刘昌笑道:“前儿个内府那边刚刚制了一批,仲平喜欢,回头带一匣子回去便是!”
张辟疆也不跟刘昌客气,笑道:“那就偏了大王的好东西了!今日大王让那南越使臣来参与朝会,可是因为想要与南越结盟?”
刘昌点了点头,说道:“南越虽说地处偏远,与我辽国一南一北,若非海路畅通,想要往来,那真是不知要花费多少辛苦,不过,仲平也知道,除非不得已,寡人实在不愿与汉室兵戎相见,毕竟,兵戈一起,不知道要有死伤,都是我华夏血脉,寡人不愿让他们葬送在这等无谓的争斗之中,既是如此,寡人能做的,无非就是让父皇别无选择!”
一边说着,刘昌一边蘸了茶水,在桌案上画了一幅简单的地图,指着下面两个海岛说道:“这两个海岛,一个靠近闽越,一个靠近南越,占据这里,一方面方便船只休整补给,另一方面,也能直接对南越与闽越造成威胁,何况,随着贸易的深入,闽越与南越在经济上难免要依赖辽国,到了那个时候,寡人一封书信过去,他们除非想要看到下面士民造反,否则的话,也只能听寡人吩咐!”
张辟疆拊掌一笑:“大王看似一步闲棋,却是将闽越和南越都套入了彀中,臣佩服!”
刘昌摇了摇头,说道:“这事也是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行,不过寡人如今还年轻,还等得起!”
张辟疆点了点头,没错,时间是个很重要的因素,刘昌还年轻,再等个二三十年也等得起,二三十年时间,足够辽国这边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了!
闲谈一番之后,张辟疆才说道:“草原那边传来消息,前阵子匈奴各部大会龙城,右贤王当场发难,与左贤王几乎兵戎相见,冒顿最后将事情压了下来,只是,如此一来,左贤王的权威就受到了挑衅,之后,只怕匈奴内部要有一场纷争!”张辟疆继承了张良的衣钵,他的能力不在于治国理政,而在于运筹帷幄,决胜万里,因此,黑衣卫在外的那部分密谍系统都交到了张辟疆手里,李达掌握的就是辽国和大汉境内的密谍,李达虽说因此权力缩水了一截,却也松了口气,他论起能力还是差了一些,什么都想要一把抓,最后只会坏事。如今他大半精力放在辽国境内,短时间内却已经做出了不小的成绩。
刘昌沉吟一番,说道:“只怕匈奴会将矛盾转嫁,让左贤王与右贤王分别攻打汉地或者是辽东,来看双方战果!”
张辟疆点了点头,冒顿他也是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