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
姜遗光瘫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听进去没,双手比了个起手式,两把软剑柔韧如柳,轻飘飘如彩带一样垂在身前。
沈长白深吸口气,神情变得少见的凌厉,抬手,同样比出起手式,一双眼里的寒光和长剑相比不知哪个更锋锐。
周边人都放下了刀剑,分出一只眼睛看他俩。
然后不过二十招沈长白就被打倒了。
沈长白不可置信地望着姜遗光。
“师兄,承让。”姜遗光微微一笑,收剑把他拉起来,用非常小的声音轻声说,“你下回在我看书时少打扰我几次,我就听你的。”
沈长白更不可置信:“你就因为这点事记仇了?”
姜遗光没说话,轻轻笑了下。
“沈、长、白。”还没等他算账,邬大人抱胸站在一边,一字一顿微笑着叫出他的大名。
沈长白浑身一僵,僵硬地、慢慢地转过头去。
姜遗光对邬大人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师父,我先在边上自己练吗?”
“去吧。”邬大人笑眯眯放他走,再对上沈长白时,脸上的笑一点点收敛起,慢慢来到他身前——眼中陡然迸发出杀气。
沈长白一抖。
事后,二人一同离去。
沈长白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伤也不少,对入镜人来说不算什么,可实在是……实在是……
他愤愤道:“长恒,不是我说,你实在太不厚道了。”
姜遗光一脸无辜,微笑:“谁让你在我看书的时候一直在旁边说话?”
于是接下来沈长白再看到姜遗光看书时都硬生生忍住了凑上去的欲望,闲着没事干就去找凌烛、秦谨玉他们,或是约好去上街置办些年货,或是去庄子上玩。
姜遗光一直待在园子里哪都没去,即将过年的热闹喜庆的气氛并没有让他也跟着高兴起来,照旧每日雷打不动地上午看书,下午习武,晚上接着看书。
好在这回少了个沈长白在旁边聒噪,
一旬后,二人再次被邬大人叫去比武。
二人你来我往对打两百多招后,沈长白惜败于姜遗光,倒在地上不肯起。
后者微微喘气,额头冒出细密汗珠,似乎很吃力。看得沈长白先是感动,后来就慢慢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是……这小子是不是装得太过头了?
他又看向邬大人,见站在一旁的邬大人脸再次一点点黑下来。
“沈、长、白——”邬大人微笑,对姜遗光微一点头示意他退下,狞笑道,“还学会串通了是吧?”
“站起来!和我打——”
姜遗光恭敬行礼退下。
不多时,身后传来沈长白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