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梦到自己对谢祈这般做过,虽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俩都会对彼此有这种荒诞念头,但总归,他不会再因着自己偷偷做了那样的梦而对谢祈心虚了。穆清羽闭上眼,决定还是等明日酒醒之后再好好问问。
然而半夜的时候,谢祈又回来了。
镣铐声细碎地响起,迷糊间穆清羽皱起眉头来,只感觉压在身上的人像是洗了个冷水澡一般,浑身都散发着冷气,唯独有一处还是热的,怎么也无法降下温来。
他不需要睁开眼,只是鼻尖嗅到那股味道就知道是谢祈去而复返,却不知道谢祈怎么冷成了这个样子,于是穆清羽迷糊着向床内靠去,任谢祈来抱住了他,只当谢祈是要寻他取暖。
那处热意却越贴他越近,像是要挤到他身体里去一样。
“谢小七……”穆清羽闭着眼喊道,“太挤了,你冷吗?”
耳边却并没有声音回应。
他感觉谢祈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向他的衣带,迷糊间想要挣扎的时候,却猛然被人翻过身去牢牢压住,镣铐咣当一动,连带着手肘撞上帐壁,穆清羽艰难地扭头,睁开眼,看清了昏暗烛火下谢祈的眼神。
那眼神就好像一只要吃人的老虎。
“可以吗?”谢祈压在他的身上,问他道。
什么可以,解衣取暖吗?于是他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
呼吸就一下发烫起来。
昏暗的军帐中烛火一下跳动着,穆清羽只感觉事情隐约好像有些不对起来,还没有等他问更多,那手掌已经重重地擦过他体肤,直将他桎梏得更深,穆清羽低哼一声,攥住枕巾想要爬起来,然而谢祈已经又来吻他。
“唔——”
唇齿一张,衣带散开,他狼狈地躺在床榻上,只感觉双腿猛地支起,连带着踝上镣铐咣当一声响动,穆清羽骤然皱起了眉头吐出声来。帐外巡逻的兵卒经过军帐,听见声音扭头望去,然而很快那声音便就不见了。
直到巡逻兵卒的脚步声渐渐走远,猛然间,军帐中那简易的榻子就开始嘎吱嘎吱剧烈地响动起来,连着四肢的镣铐碰撞着锁链,不停地响动。
“谢,谢小七,停……”穆清羽面色不知是酒气上头还是什么原因,连着脖颈一片泛红,而谢祈的手捂在他的嘴上,叫他隐忍着不得发声。
好奇异的感觉,穆清羽从没和旁人试过这般的举动,也不曾尝过这样的滋味,他只感觉他像是将谢祈完全捂热了,又像是谢祈将他热化了,全身像是一阵阵过着闪电一般,让他忍不住攥住了谢祈的衣袖。
余光里他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得干净了,狼狈地被压在榻子上。
他对上谢祈目光,看见谢祈发现他没有挣扎反感的神情,那眼神的情绪就涌动着好像更加热烈起来,连带着做出的举动也是,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叫他来不及多问什么就淹入这浪潮中。
穆清羽恍惚着,用手死死地抓住了枕巾,直到那枕巾都要抓不住了,他又单手攀上了谢祈的背,徒然地攥住那凌乱单薄的衣裳借力。
“谢小七……”他叫道,“太,太热了。”
“只是热吗?”谢祈幽幽问他道。
穆清羽又说不出那感受,他只能抱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