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生一直都觉得他得这种病肯定跟乱搞有关系,怎么可能会主动和蔺浔说,他嫌丢脸还来不及。
那这样的话,就只是蔺浔单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所以去找了何东生询问情况?
“何叔不愿意告诉我,我只能回了一趟F市,找到你的主治医师。”
蔺浔的声音传来,越是说到后面,声音越是低了下去。
和京有些不理解地看着他:“你最近工作不是很忙吗?怎么还特意跑回去?”
他无法理解蔺浔的行为,只觉得荒谬无比。
“你的事情对我来说也很重要。”蔺浔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和京本来打算说的话全都压了回去,“如果是我生病了不告诉你,你也会这么做。”
他的话十分笃定,就像是坚信如此。
和京一顿,顿时又有了种想哭的感觉。
“你真的很过分。”
他转身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调整心情。
而蔺浔跟随着他一起回来,等他再回神时,便看见蔺浔蹲在面前,眉宇间闪着关切。
“我找黄医生问了,他说脱敏治疗对你是最有效的,你有尝试过吗?”
话题忽然变得正经起来,和京犹疑一瞬,想到自己之前和白玉年的接触,还是点了头。
如果想要让蔺浔打消对白玉年的怀疑,现在也许是最好的时机。
“有的,我有让朋友跟我一起。”
蔺浔闻言,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是之前那个人?”
和京点头:“是他,上次你看见我们拥抱,就是第一次的治疗,之后似乎是有效果的。”
他不敢去看蔺浔的脸色,便只能自己小声说下去。
“那个人叫白玉年,跟我是同行,我们两个最近经常在一起玩,他人也很好,到时候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是吗?”蔺浔的声音沉了下去,“那我还得谢谢你。”
和京:“???”
他狐疑抬头,就对上了蔺浔有些冷漠的表情。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和京只能眼巴巴看过:“你怎么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还说没有瞧不起我的朋友,我好不容易认识新朋友,还是对我事业能有帮助的人,你就这态度?”
蔺浔像是拿他没办法,半天才叹口气:“在你们这个领域,他算很厉害吗?”
和京沉思片刻,只说:“算厉害的吧,他有自己的品牌工作室,而且在业内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种人城府肯定很深。”
和京拿他没办法,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便听见蔺浔语气生硬道:“你和他认识才多久,就愿意把自己的事情全都告诉他,还做这么亲密的举动,就不怕他对你图谋不轨。”
和京抿抿唇,有点无奈:“可是他很合适。”
“我不比他更合适吗?”蔺浔凑过来。
他身形本身就很有压迫感,就算现在蹲在和京的面前,要比他矮上大半个头,也叫人觉得不容小觑。
好像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像一只大狗。
和京不合时宜地脑补了一下蔺浔戴上狗耳朵的样子,忽然又感觉自己的心脏泛起了细微的热意。
他用了很强大的意志力,才控制着自己没有伸手去揉蔺浔的脑袋。
“你还宁愿相信他,都不愿意找我?”
蔺浔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显然是误会了和京沉默的意思。
和京回过神来,只得摇头:“不是,但我已经跟他说好了,忽然换人他肯定以为他嫌弃他,你别……”
“那我帮你说。”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