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关的消息,我都不敢说!说了他们要骂我神经病,要带我看医生!”
“白……”景天手脚一缩,呆地愣在原地。
白翌扯嗓子嚎啕大哭,多半是也觉得丢脸,扯着被子堵着脸喊:“干什么啊,难不成你不想我,你中间移情别恋,你没那么喜欢我了吗!”
景天脑袋里嗡地响了起来,瞳孔大震,一下子没了主见,手足无措懵着脸把白翌抱紧怀里,那omega还跟条鱼似的又打又挣:“你不该调侃这个,你总不能拿这个笑话我……!我就是忘不掉你就是一直喜欢你怎么了,景天!这不好笑!”
“不不不不,我没那个意思,”景天连忙抹他脸上的泪,谁知道白翌哭得太凶,根本擦不完:“我怎么可能移情别恋,我这不是想着活跃一下气氛……”
“去你的吧!!!”白翌嚷嚷:“你就是条闷头驴,学什么狐狸话!一点都不好笑,一点都没意思!闭嘴得了!!!”
“好好好,我是驴,我闭,我不说了,我……”
“呜呃啊啊啊啊啊——”
“哎……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嘴贱,打我,快打我。”景天慌得语无伦次,只能紧紧搂住白翌的身子,抓着他的手往自己嘴上拍。
白翌这会儿挣得厉害,又是哭又是叫又是躲着不让他抓,混乱中猛一抬头,天灵盖“咚”地撞到了什么软的东西上头,就听景天“呃”一声闷鸣。
俩人齐齐停了下来。
白翌一抽鼻子,朝景天翻了个白眼,看到他下唇汩汩往外冒血。
景天一声没吭地拢手接着要往下淌的血,拍拍白翌的肩膀含糊说了声:“没事儿,”爬着去床头抽了张纸。
白翌又抽了下鼻子。
哇地一声哭得更凶了。
“呃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怎么在我脑袋顶上啊——我不是故意的呃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疼不疼,疼不疼!对不对呜呜呜呜对不起!”
景天擦着血,掀眉看了大哭的白翌,恍然明白他不是真的伤心才哭,而是有太多堵在心里的委屈,无处倾泻无处诉说,而现在,那些负面的情绪终于可以释放出来了。
或许这才意味着他真的对自己彻底放下了防备,很是可怜,但也有点可爱。
景天碰了碰鼻子,他觉得鼻梁有些酸。
“看我爸去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景天轻轻环抱住仰天大哭的白翌,哄着贴在耳边说。
“那可是你爸啊。”白翌抽噎:“熟络以后,说不定能从他嘴里得到些关于你的消息。”
“我爸跟简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非要论的话,只能说我爸更可怜了点儿。你真以为他是爱我才要的我吗?不,他只不过错觉孩子能成为威胁简松的筹码罢了。”
景天笑笑:“我对他没什么感情这件事,是真的。”
“但你找了他那么多年。”白翌有些困惑:
“更何况他也不是真的不辞而别,是在里头身不由己,别自欺欺人。”
景天挑眉看了他一眼,突然掀开被子像条鱼似的钻进被窝,把白翌撞倒回床,一条腿跟什么石头块子木桩子似的就扔到白翌肚子上去。
白翌到底破涕为笑,眉头嗔着拧成一团:
“噗啊!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沉!”
“抱会儿。”景天说:“我这么可怜,你让让我。”
他那语气寡淡淡的,怎得在白翌耳朵里就有些撒娇了的味儿,奈何没再推他。
白翌身上清甜清甜的,景天把头埋在他胸口处狠狠吸了一大口。
“下次睁眼记得先穿衣服,你这样属实犯规。”
“穿不动。”
“叫我帮你。”
“用不着。”
“那光着吧,挺好。”景天啪地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你现在算是我的赌注。既然我出重金把你签到旗下,那我想要获得简松的信任,你一就定要前程似锦,获得更多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