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捂着嘴站在门口进退两难,之前她还想过去劝架,现在她只想逃跑。
黑发的少女在瞬间的惊慌后,眼神再次变得怒气冲冲,她用双手抓住两面宿傩的手,企图把这只作恶的手扯下来。
诅咒之王高大的身形笼罩住她,力量和体格的巨大悬殊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她做出任何动作都是无济于事。从两面宿傩掌心长出的那张嘴,正如两面宿傩本人那般恶劣肆意,他堵住了她要吐出口的声音,顺着张开的唇瓣,柔软的舌尖钻进唇腔,肆无忌惮的与她纠缠起来,将她逼到无路可退,吞噬着她所需的氧气。
成海千森脚步后退,又被两面宿傩按住腰肢用力往前压去,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少女在逐渐变得凌乱的呼吸里失去力气,只有一双泪眼婆娑的湛蓝眼瞳充满怒气的恶狠狠的瞪着他。她也试图用牙去咬嘴里纠缠不休的舌头,但都被两面宿傩轻松压制,结果就是,这只手越来越得寸进尺,攻势愈发激烈。
她眼中的迷离之色逐渐盖过了愠怒,摇摇欲坠着宛如星辰月光般落入两面宿傩猩红色的眼底。
两面宿傩恶劣的笑起来,按着少女单薄的身躯压到自己怀里,他凑到她耳边,因欲望变得暗哑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吐息钻进耳朵里。
“小鬼,我只纵容你这一次。”
刻意拖长语调的声音戏谑且缓慢,滚烫而狂妄。
“再有下次,我真的会吃了你。”
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呼吸变成一件奢望的事,只有耳畔的声音一字一句钻进脑子。
“要晕了吗,真是没劲。”
两面宿傩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拉扯出细细的涎丝。
成海千森觉得她真的撑不住了,她甚至真实的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而且她从未想过初吻会以这种方式被夺去,可能在两面宿傩眼里这是一个恶劣的恶作剧,但对她来说……
屈辱!实在屈辱!她不承认这和吻有关系,不如说两面宿傩想闷死她!
两面宿傩扶住她肩膀,看着少女一副摇摇晃晃的可怜模样,嫌弃地嗤笑一声。
“你是挺没用的。”他毫不留情的嘲讽,紧接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和他对视,少女右边耳垂挂着的圆形红珠子来回晃了一下,眼里泪蒙蒙的失去焦距,可怜又脆弱的很,却一点没影响他愉快的心情。
他说:“但你取悦到我了。”
右耳痛到发麻的肿胀感消失,两面宿傩尖锐的指尖有意无意碰了一下垂下的珠子。
[好感度+4]
差一点就晕过去的成海千森在听到电子音提示后,心中的不满有稍微减轻一点点。
不行,她不能晕。
不能保证两面宿傩会不会把她带回去。
靠着这个信念,成海千森真的就伸出指尖抓住两面宿傩衣服,勉强掀开了眼皮。
两面宿傩赤红色的眼瞳动了动,盯着她咧开了嘴角。
“醒了,正好。”
她恍惚的脑袋还没能理解这句嘲讽是什么意思,就被两面宿傩往怀里一带,拦腰抱起。
“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东西。”两面宿傩说。
他抱着成海千森走出店铺,随手拎起她搁在门边的衣服包裹塞她怀里,跳上对面的屋檐。
成海千森紧紧抱住包裹,待在两面宿傩怀里稍微松了口气,这下应该能回去了。不过转瞬成海千森就察觉出了异样,因为两面宿傩抱着她没动,周围没有风没有声音,她皱皱眉头,浅浅睁开一些眼睛,除了最初映入眼帘的两面宿傩外,她还看到了一片漆黑的天空。
而且,听不到任何声音,本该喧闹的街道上,似乎只剩下了她和两面宿傩。
那个黑黑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让她想到了账。
她不禁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