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好像比起人,更吸引他的是那些花花草草,望见傅清瑜怀中的花,他微微蹙眉,似乎并不喜欢这样名贵而艳丽的花束。
是的,他喜欢的都是毒花,一品红鹤望兰那种。
傅清瑜将盆栽交给青年?的奶奶,那位有些势利的老太太。
“给您的回礼。”
一碟西瓜换一盆蝴蝶兰幻影,稳赚不赔。
她笑得合不拢嘴,“以后?让你妈妈多来玩!我不嫌弃她!”她已经看出孙婉心智有问题了。
“奶奶!”青年?开口,嗓音冷冽,眼神里的警醒不言而喻。
老太太这才意识到说?错话,讪讪看一眼傅清瑜,傅清瑜依旧温和笑着,眉目不变。
孙婉眼神依依看着青年?,指了指他刚刚种的一品红,“哥哥,我想?要那个花。”
青年?唇角微动,还未张口,傅清瑜淡淡道:“不许,那个花有毒,你喜欢那种形状的花,我让人定制仿生花给你。”
孙婉抿唇,有点?失落,“可我想?要哥哥种的花。”
青年?对孙婉的态度倒是很温和,他到屋里端了盆色泽金黄的花出来,递给孙婉,“这也?是我亲手栽培的,送给你。”
孙婉笑起来,看向?傅清瑜,“熙熙,我可以收吗?”
傅清瑜轻轻点?头,“当然可以。”她谢过青年?,目光在他眉眼上顿了顿,移开视线。
这样窄薄的凤眼,她似乎在另外一个人身上见过。
回到家里,哄睡孙婉,傅清瑜收到隔壁别墅居住人的资料,一共是一家三口。
儿子,母亲和婆婆。
老太太儿子早亡,跟儿媳妇和孙子住在一起,她的儿媳妇是一位地?质学家,就在隔壁大?学任教,儿子也?在隔壁大?学读书,子承父志,学生物?。
他的名字是向?辞熙。
原来如此,在母亲叫她小名时,他脊背微不可查僵了下,她还以为是错觉,原来不是。
他也?叫熙熙。
第二天早上,傅清瑜提前半小时出发去上班。
从别墅出发到京颐资本,一路上堵车堵的厉害,司机道:“这地?界不如香山橼,住得远不说?还堵车,以后?啊您得起得再早一点?才能不迟到。”
傅清瑜道:“以后?再提前半小时接我。”
总算等完红绿灯,人流依旧堵在前面,傅清瑜凝神,“前面出事了?”
司机:“是,晕倒了个人,好像是您的邻居。”
傅清瑜以为是那位老太太,立刻推门下车。
拨开围观的人群,地?上确实躺着一个人,眉目深秀,面色苍白,额头上覆着薄汗,不是老太太,是她孙子。
傅清瑜瞥一眼,便知他是低血糖发作。
她上前,还没做什么,被一位看热闹的老太太拉住胳膊,“你不要扶,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她不住摆手,“我家十几套房,我都不敢扶呢,实在扶不起!”
傅清瑜失笑,“奶奶,我是他邻居。”
她也?没打算扶他,只是想?疏散人流,让车辆自由通行。
围观群众总算散开,傅清瑜上车准备去公?司,这时候,救护车突然到了,护士和医生推着担架车下来,要求一位病人家属陪同上车。
正在围观人面面相觑之际,刚刚好心规劝傅清瑜的老太太突然指向?傅清瑜,“闺女,你不是他邻居吗?你跟着走吧!”
傅清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