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人先招呼出来了。黎也听个大概,他们刚在聊下周说要回去看拳赛的事儿,聊到一半被靳邵撇下了,听到有女人的声音,萝卜丁那八卦劲就来了,凑着听筒问谁啊,是不前段时间发朋友圈那个。
黎也没接下去听,理好几摞书,剩下让靳邵弄,先去收拾衣柜剩下几件衣服,蹲太久,缓疲乏往上伸臂,小截曲线惹眼的腰身一晃而过。
电话询问不断,靳邵好一会儿才收回眼,眼尾不自觉带笑:“不然是谁?”
但那天发的朋友圈是毫无征兆的,各路询问压过去,靳邵也懒得回答,想这过段时间回去也能见到。这么一说,人难免疑惑,也没听到风声,就这么突如其来,关键是靳邵在一店多年寡到底,一开二店当老板不到一年就谈上了。
匪夷所思,萝卜丁在电话里疯狂表达自己的疑惑,靳邵一句堵了:“有意见了你?”
对方哦哟一声不敢:“我得好奇一下不是?哪家妹子啊?能入寡王的眼?”
卧室门口,黎也收着衣服出来像有事儿交代,见他还在通电话,立在那不打搅,靳邵说完句“你见过”就挂了。
“怎么了?”靳邵蹲着仰脸。
拳赛这事,靳邵提前跟黎也讲过,要请假现在得先申请了,后面工作也要交接,她一边想一边折衣服,算着日子,靳邵生日也在那时候,跟拳赛前后两天。
想着好请假,多问句:“你到时候生日也在那儿过?”
“回桐城吧,”靳邵说,把箱子封好,拍拍手朝她走,“前两天跟老两口打电话,喊回去。”
黎也点点头,眼盯着上边放空,喃说:“那我得请个长假了。”
心里盘算着路程、过几夜、工作事宜之类,靳邵走到跟前毫无反应,两手搭她肩,才正眼,在他将吻下时后仰躲开,叫:“靳老板。”
这称呼在他俩之间的含金量不亚于爱称,靳邵第一次听到是在床上,给他刺激得不行,平时被人叫习惯了没反应,头回觉得这称呼能这么好听。
更想亲她了,嘴角压不住笑,面上还端着:“昂。”
黎也真诚睁着眼,商议语气:“能报销全勤吗?”
报销餐费路费听过,报销全勤还是活久见了,靳老板脸当场黑了,很快就是副“早知道是这嘴脸”的表情,手顺下去掐了她腰一把,推着她往后,说:“你请假给我过生日,还要我给你报销全勤?你有良心没有?”
黎也忍不住笑,“那算了。”也就过个嘴瘾,在他手里挣动起来,奈何怨妇还怨着,她一躲,他劲儿就更大,把人按着亲没气了才走,还不想走,让黎也踹一脚出去,叫他去阳台收下衣服。
这一遭把床沿她叠好的几套衣服也弄乱,黎也皱着眉重新叠,其间还接到了敏敏的电话,知道她搬家,本来想帮忙,她一说靳邵在,果断不当灯泡。
这个家搬的说容易也容易,两地压根不远,敏敏听到地址都惊了,说很难不怀疑某人早有预谋,她刚说完,早有预谋的人回来了,两只手从腰上环过来。
黎也只好紧急跟电话那边告别,摁住靳邵一只手,人就被他翻过来,见他眉梢挑起,憋什么坏事儿地眯起眼,“你是不想得有点儿太长远了?”
“长什么远?”黎也一脸莫名,嗤说:“你收个衣服也能来劲儿?”
靳邵啧一声,心说装什么,“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
“衣服。”
黎也:“……”
她真去仔细想了下自己哪件衣服刺激他了,绕回来觉得是他铁定有什么问题,果不其然,这人笑眯眯贴近脸又来句:“小孩儿衣服。”
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