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也把他手打开,问他是不没事就想犯点贱,“好说话要讲,不好说话也要讲。”
他哄人的力道把她拉回来,“嗯,我犯贱。”吻从脸颊,落到唇下,他笑着,鼻息扑朔,“这颗痣跟你,是跟对人了。”
他毫不吝啬地夸她漂亮,又怎么都夸不完,她的优点太多了,有句话她自己也认知有误,她不曾落魄,不曾狼狈,她甚至不用刻意优越,旁人的眼光就能把她捧上天。
就是这样的人,她要溺进破陋的矮楼里,黝黑的楼洞间,割裂得像垃圾抠图软件搞出来的蹩脚特效。
靳邵低声笑了下,刺耳车鸣从这儿轰隆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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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的梅雨季很长,天气时晴时阴,时闷时潮,气温日趋升涨,呼啦啦的风扇在耳边要响一天。
陈兰静走得日子久了,秦棠早习惯一个人,身上有钱总不用担心,缺什么买什么,不会做饭就出去吃,日子潇洒,黎也要回去住几天,她没什么反应。
对于他俩,她不怎么避讳,纯是大心脏,除了学校里一些嘴贱的要把她和她表姐拉一起比时暴躁上拳脚,她另外又在网上找乐子,李聪嘲她网恋也没人要,她较劲,一个月换俩,身心舒畅。
越接近期末,各科预考测验也接踵而至,每日都泡在讲题复盘中,黎也成绩稳定,月考大榜没掉过第一,主要原因还有这边的卷题对比她从前的学校,难度偏中等。
学生优秀,老师跟家长也跟着沾光,但有一点马淮波想不明白,还将黎也叫来过办公室。
黎也留过秦文秀的电话,马淮波尝试联系不下五次,就通过那么一次,他当是想酝酿酝酿好好夸夸黎也,没两句,就莫名地挂了,像是不怎么关心。
老马都说自己要有个这么优秀的孩子,巴不得整天跑学校里来晃眼。主要还是担心俩人母女关系,他接手那么多学生,原生家庭稀烂的不少,多少人因此受影响。
办公室里透出过风声,说老马明年铁定能评个优秀教师。黎也就让他安心,说成绩一定焊在榜首。
对于秦文秀,她没作回应,私下无事也不再联系,互不相扰的日子格外和谐,笔记本纸页上的日期也越划越少。
第52章
每周三天回旅店, 黎也那间客房的作用基本架空,上楼只是洗澡换衣。一楼的桌子给她用,靳邵把桌上的杂物都拾得干净, 怕她眼睛看瞎, 整个房间依次换了大灯泡, 白光, 看什么都清楚, 桌角还买了盆绿植, 让她闲的没事看看养眼。很多时候写得比较晚,趴桌上睡着被他抱上床, 或者还有意识,迷糊地爬他怀里就睡了。
靳邵的电饭煲总能煮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她成了首当其冲的试毒工具,差评了两次,靳邵焉巴地就去打扫厨房。
整个橱柜都发了霉,金属器具拿出来,黎也晚上做完功课,就倚在门口咬着糖笑看他系围裙,埋头猛在洗碗池刷洗,洗的一肚子火,最后拿个大垃圾袋一窝全扔了。黎也乐不可支,他搞一手泡沫抹她脸上, 她躲开, 他就把她摁上门板, 一边亲她手一边从她衣摆下滑进腰间, 湿滑触感掐不住一块肉,她浑身痒, 就要咬他,手就出去,掐到她大腿,一个考拉抱给她扔回沙发上。
他吻过她的颈,碰到滚热细软的少女身体,肝火烧糊了脑子和心脏,膝盖从她两腿中间跪抵上沙发,斜方肌下凹,握住她纤细后颈,她一瞥就是他缩紧鼓起的臂肌,颈边吮出几道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便浅尝辄止地抽离。
漂亮耀眼的女生,健硕俊朗的男生,精气旺盛的热恋男女,每晚相依入睡,唇齿缠绵,相互迷恋,由身到心,何况俩人都到了合适的年纪,说毫无想法念头是不可能的,却始终默契地没做到最后一步,他甚且没有在她身上脱过一件衣服。
“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黎也不适地撑着沙发挺起身,胸腔里震颤的心跳未平,舌尖余淡的苦涩席卷心绪,波荡眸光斜到他脱下担在肩头的背心,轻悠悠问:“不是洗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