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无聊但很有责任心的大叔啦,天天窝在办公室里做羊毛毡,做的还都是丑东西,真的很怀疑他的审美。”五条悟拿起一跟空闲的戳针,按在手指上捻了捻,说。
“不要否认别人的爱好嘛,而且也没有人规定大叔不可以做羊毛毡啊。”夏油杰把针拿回来,“还有,如果你真的不想上手工课的话,可以去把检讨写了。”
五条悟:“……”
呵,他前两天睡过头逃了一天的学,然后光荣收获八百字检讨。
那个秃头还让杰监督他写,因为觉得他们关系很好!
对此,五条悟表示,关系很好是真的,但监督duck不必。
前世在高专上学时,三天两头的就要写几千字的检讨,八百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洒洒水。但是他懒了,不想写。
有玩的机会,谁想写检讨啊?
于是不想写检讨的五条悟在夏油杰桌子上薅了一把羊毛,说:“我突然觉得做这个有意思了,怎么戳来着?”
“乱戳。”
“……你确定?”
“确定啊,打底的不就是乱戳吗?”夏油杰拿起毛球给他看,“喏,乱戳的球。”
五条悟:“……”
拜托,哪怕不用六眼,也能看出这个球是歪的,还有明显的凹凸不平,还有一堆毛没有戳进去。
“这样戳不对啦,夏油君。”因为老师没有限制活动范围,到处乱跑的北野纱纪注意到了这边的两个dk。
“你这个球都歪了,按照老师教的方法,应该要边戳边转,哪里鼓就戳哪里,还要把浮毛扯下来戳进去。”
“这样吗,那我再试试。”夏油杰继续去戳球。
五条悟也安分下来戳了一会儿。
然后就扎了手。
“啊,我的手!”他捂着手大呼小叫,“救命啊,我需要纱布,救命啊!”
“……那你快去找纱布吧,再不包起来就要愈合了。”夏油杰感到无语。
热心班长给他们都递了一张创可贴,说:“我这里还有多的,你们都拿着吧,说不定等会就要用到了。”
“谢谢北野。”夏油杰接过创可贴,撕开,给五条悟贴上。
“痛!杰你轻点!”五条悟啧牙咧嘴。
“……真的有那么痛吗?”夏油杰都开始怀疑了,“不会是你太用力了,戳到骨头了吧?”
以咒术师的力气,这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
可这针还是完好的啊,要是真能戳那么严重,不应该断了吗?
北野纱纪也觉得离谱,“什么,羊毛毡的针可以戳到骨头吗?”
“是啊,我的手都要被扎穿了,杰还下手这么狠,呜呜。”
夏油杰:“……”
他把创可贴撕下来,更用力的包了回去。
“既然伤得很重,那就要捆好才行,你说是吗?”
“嘤。”
夏油杰拍了下五条悟的手,说:“行了,继续戳羊毛毡吧,下课之前至少要戳出一个球才行。”
这是老师对他们的要求,至于那个球的大小和颜色,可以随便选。
哪怕是戳到手,也不能直接丢针不干的,那样算逃课。
“……杰不能帮好挚友戳一个吗?”五条悟还在赖,“要是我太累得了破伤风怎么办?”
“放心吧五条君,这里的戳针都是消毒过的,不会得破伤风哦。”路过的文艺委员说。
“啊,好残酷!”五条悟仰天长啸,“让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手工的人带伤去戳羊毛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