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于是他扭头,拉着乔智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认识这年轻人?”中年男人问。
傅执:“嗯,他是我队员……”
两人的交谈声小了,乔智拽了拽他的袖子:“怎么回事?你们吵架了?”
富贵:“比吵架严重多了,打架了!”
乔智听不懂鸟语,但能看的懂富贵的肢体动作,不由得“哇”了一声:“哥们真勇啊!”
助教的工作说起来不难,主要就是协助老师们处理一些常务,或者在实践课上带学生,后者往往所需要的时间更多。
阮星被安排到了一间宿舍,面积很小,或许以前是学生的宿舍,上床下桌,两张,阮星选了左边那个,拿了东西就进去洗澡。
等他围着浴巾,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傅执正放下手中的东西。
见到他出来,男人动作似乎有些僵硬,移开视线:“他们好像是按照队伍分配宿舍。”
所以俩人现在才会同时出现在这里。
阮星脸蛋被水汽蒸的微红,嘴唇红润,水珠顺着胸膛滑进视线盲区,他擦着头发,有几滴水珠不小心溅到了傅执的裤脚。
“怎么是你来,我记得之前是另一个人?”
傅执放下东西,也不觉对方冒犯,自然回答:“那人也来了,我是过来替一个朋友代几天课。”
他没有撒谎,身为专院挂名老师,有时也会在学校上几节课。
也就是说一队来了三个人,两个助教,一个替课老师。
阮星“哦”了一身,绕过傅执就要去拿东西。
傅执踌躇:“那天的事情——”
他不说还好,一说阮星顿时垮了脸:“知道了,我没有放在心上。”
分明就是放在了心上,傅执内心微微叹气。
“沐浴露我放在里面的架子上,你要洗澡记得拿。”
说完,阮星拿着吹风机去吹头发,等回过神时,傅执已经出门。
不知道为什么,阮星心里更不爽了。
第二天一早,阮星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动静很轻,能感觉到那人很小心,但他睡眠浅,还是被惊醒。
“抱歉吵醒你了。”傅执声音压的很低。
阮星撑着手臂起身,被子从他身上滑了下来,露出白皙的皮肤,上面还有些伤口没有完全恢复,伤疤泛着淡淡粉色。
傅执移开视线转身:“今早第一节我有课,先走了,早餐放在桌子上了,你记得吃。”
带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但此时睡眼迷蒙的阮星根本没听见对方说了什么。
阮星的课在中午第二节,令人意外的是,恰巧分配到了傅执的老师手下做助教。
中年人名叫钱华,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从调查团退下来,一只在学校单人任教老师,像他这样这个年纪还在教学的人很少,因此在学校中很有声望,众人也都很尊重。
阮星来的有些晚,他也不恼,反而很有耐心:“我昨天和傅执聊起你了,你是个不错的苗子,好好发展,一定很有前途。今天咱们带教低年级的孩子们,不难,你看我是怎么教的,后面就是你给他们上课。”
没多久,一群学生站成队伍过来上课,约莫十二三岁,正是刚入专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