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百里东君要发飙了,然后下一秒他就被百里东君给推开了。
百里东君看着自己放在角落里的酒缸全被那些银针给打穿了,里面的酒就这么流了出来。
百里东君怒气值暴涨,转身盯着针婆婆。
百里东君:" 你大胆!"
这一声怒喝很有气势,就连一贯气定神闲的针婆婆都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回过了神。
针婆婆:" 大胆?"
百里东君:" 你知不知道你毁掉了这个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针婆婆:" 那些酒?"
针婆婆很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不就是酒吗?至于吗?
百里东君:" 那些……世间最美好的酒!"
百里东君:" 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雷梦杀收了手,带着困惑望了司空长风一眼,司空长风回了他一个更困惑的眼神。这个场内武功最弱的小少年,为何口气却是最大的?
百里东君:" 小白!"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姓白,但他自然不是在叫他自己。
就在几人疑惑间,地板却偏偏猛地震动起来,仿佛地下有什么东西正想要穿破那木板冲出来!
司空长风:" 你这小子,在地窖里养了什么?"
司空长风很是诧异,他在这里住了那么久,怎么不知道地下还藏了个大块头?
但是百里东君现在没空理他,而是又大喊一声——
百里东君:" “小白!”"
只听“砰”的一声,地板整个的都陷了下去,雷梦杀和司空长风退到了角落里,针婆婆和言千岁退到了门外,两方人唯一相同的就是脸上那副惊诧的表情。只有百里东君依然神色淡定,他张开双手,那件从地下冲出的事物将他整个人都抬了起来。
众人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事物。
那是一条莹白如玉的巨蛇,身长几近十丈,它抬起身,几乎就撑满了整个客栈,它似乎对关在下面太久有些不满,身子不安地扭动了许久才平息下来,它扭动的同时,那些桌椅都被卷得粉碎。
它俯下身,幽幽地吐着蛇信,平静地俯视着下面的那些人。
百里东君站在巨蛇的头上,认真地对针婆婆重复道:
百里东君:" 你该付出代价了!"
针婆婆:" 这是温家家主温临饲养的琉璃?"
针婆婆:" 你不姓白,你姓温!你叫温东君!"
百里东君:" 温东君?好难听的名字啊!"
百里东君:" 我不姓温,我母亲才姓温!"
百里东君:" 我姓百里,我叫百里东君!"
言千岁:" 什么?你是镇西侯府的小公子?镇西侯百里洛陈的独孙?"
百里东君:" 没错,就是我!"
百里东君:" 你们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
还在酒肆角落里的雷梦杀脑袋有点嗡嗡的。
雷梦杀:" 这位兄弟,他刚刚说什么?他是谁?"
司空长风:" 你耳聋了吗?他说他是百里东君,那个金口阎罗说他是镇西侯的独孙,来头不小啊。"
司空长风被雷梦杀问得愣了一下,这人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聋了?
雷梦杀有些欲哭无泪,不是他聋了,是他不敢相信啊,怎么偏偏就遇上了镇西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