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了。
闲院凉此刻一手粉扑, 一手口红, 兴奋地跨坐在及川彻的腿上,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 本就宽大的领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还没有扣紧,露出一边莹润的肩膀,脖颈到锁骨裸露出的白皙皮肤上还留着樱花花瓣似的吻痕。
只有及川彻知道, 阿凉衬衫下遮挡的皮肤有着更多他留下的痕迹。
三天前他们在阿根廷首都的教堂里举办了一场浩大的婚礼, 从那天一直到现在, 他们都还没有出过家门……
过分的事情全部做完以后, 及川彻的理智才勉强占了上风, 开始反思自己这三天的“堕落”生活。
第一天和阿凉在教堂举办完婚礼,回到家中之后,及川彻都还是一副飘飘然, 没能找到实感的样子。
因为阿凉穿着白色的婚纱,手执捧花向她走来的一幕, 是他高中时期只敢在梦里幻想的事情。
直到与阿凉肌肤相贴,与她十指相扣,侧耳贴在她的心口,听到因他而凌乱急促的心跳声时,他才像是有了真正的实感——
然后很丢人地在那种时候哭了出来。
温热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面掉了出来,低落在阿凉胸口的皮肤上,盈盈的泪光看上去委屈又可怜的。
阿凉当时是想抬手帮他擦掉眼泪的,但是一边掉着眼泪的及川彻动作却变得更凶了一些,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没能给她。
“阿凉……阿凉……”沙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里翻涌着浓稠的爱意,及川彻一遍一遍唤着阿凉的名字。
而闲院凉就是在阿彻的眼泪和呼唤下,底线一退再退。
果然,眼泪和笑容一样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别人的脸上。
到第三天的时候,哭得人变成阿凉了,就连抓着床单的力气都没了。
所以出于良心上的谴责,及川彻只能无奈配合着阿凉玩化妆游戏,只希望阿凉下一刻不会从哪里掏出一件女仆装来让他穿。
垂落在闲院凉耳侧的金色长发晃动,落在及川彻脸上的光影也随之游移,及川彻不由得眯起眼睛,最美好的镜花水月或许也不如他此刻眼中的光景。
“呼……好累。”在把及川彻脸上画得乱七八糟以后,闲院凉反而娇气地先抱怨了起来,直接就趴在了及川彻的怀里,侧着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厚实的胸肌可比枕头舒服多了。闲院凉这般想着,还得寸进尺地蹭了蹭。
七月毕业以后,闲院凉暂时拒绝了下一阶段的学业修行,或许在一年或者两年以后她还会想继续上学,但在和阿彻填完婚姻届以后,她最想做的事情是和阿彻过一段不再分开的生活。
在闲院凉和及川彻回到阿根廷的时候,他们的房子也全部装修好可以入住,这是属于闲院凉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
无论将来她在外面走出多远,她最终都会回到这里。
“阿彻。”闲院凉趴在及川彻的胸口,闭着眼睛,声音闷闷地喊了一声。
及川彻抚着闲院凉动作的手停下:“嗯?”
闲院凉拉长着音调,抬起自己的一条小腿晃了晃:“呜呜我腿疼。”
及川彻连忙坐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闲院凉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伸手去按闲院凉的小腿肚,担心地问道:“是抽筋了吗?”
闲院凉抱着及川彻的腰,含糊不清地应了两声:“要阿彻帮我按一下。”
及川彻不疑有他,掌控着力道榜闲院凉按着腿,衬衫下闲院凉的双腿又白又直,带着肉感的大腿上还有两处已经不太明显了的牙印,不过及川彻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只想让阿凉好受一点。
“阿彻,帮我编头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