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娘朱氏雕一根牡丹花的。
给江载雪裴惟等好友刻文昌笔,挂在腰间或者放在书案上,会很应景的吧。给孟夫子他们跟他一样都是云纹紫金砂簪。
其余的雕成各种花儿呀十二生肖呀,留着送人吧。
毕竟这颜色真的很讨喜,是那种喜庆却不轻浮的美,让人看着心情就好。
王崧良:“草民尽力而为。”
沈持:“拜托王大哥了。”王崧良:“草民不敢。”
“边角料就刻成十二生肖,”沈持又说道:“但求憨态可掬一些。”
“沈大人的想法好极了,”王崧良说道:“草民过几天来给大人看看。”
赵蟾桂:“大人,这要是分开了就不值钱了呀。”这么一大块紫金砂的矿石很珍稀吧。
沈持:“以后咱们不缺的。”
赵蟾桂:“……”嚯,他家大人到底是发达了,这么阔的口气。
送走王崧良,赵蟾桂照例在整理书信,忽然一拍大腿:“大人,禄县的信。”
“谁写来的?”沈持问。
“是江公子的。”赵蟾桂说道。
沈持:“定然是桂榜报喜的。”
赵蟾桂喜不自胜:“江郎君和裴郎君都考中了。”
沈持笑得明媚:“考中了。”
他又在想朝廷什么时候派人来接替黔州知府一职,他好归京时路过秦州府,约他们见个面。
叙叙旧。
好想念昔日的同窗好友。
过了几日,王崧良拿着一根
悄扒在窗户上看沈持睡着没有:“大人。()”
“???譎虎??()?[()]『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沈持还没有睡熟,听见声音转醒:“进屋来说。”
“大人,您还记得前一阵子去儋州府的公公吗?”赵蟾桂说道:“让他干儿子丁逢给大人送东西来了。”
“我记得,”沈持说道:“是宫中的丁公公对吧。”
丁吉回到京城,忙完周淑妃的生辰,又赶忙打发人给沈持送了丰厚的谢礼来。
“大人,咱不能见啊,”赵蟾桂又翻出他的绘本:“……第三种人不能亲近呀,不是男人的男人……”
沈持皱眉:“赵大哥,往后该学珠算了。”
赵蟾桂听了面色痛苦地挠头。
沈持:“……”
等新知府就任,就让这孩子回去一趟,在家里成个亲,老大不小了天天看话本也不是个事儿。
沈持微整官服迎出来:“丁公公。”
“唉哟,”丁逢见着他晓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缩着肩半垂着头——宫中太监惯常的体态:“沈大人,多日不见了。”
先前他去樊武客栈传旨见过一回,一晃就好几个月过去了。
沈持:“公公远道而来,快请进屋坐坐。”
丁逢一俯微仰一笑,声调细但沙哑,许是赶路赶的:“咱家是办事路过黔州府,给沈大人捎句话,咱家干爹说,日后沈大人回京他定有重谢。”
“那么,”沈持拱手道:“在下先谢谢丁公公了。”
“咱家公公高升了,”丁逢拿眼睛瞟着沈持:“上回立了大功,封了从二品的殿前公公。”
沈持:“……”他不懂宫中太监什么品阶又如何高升,只是好奇,从二品的公公和从二品的官员见了面,谁为尊呢。
还有,去接一趟绣娘能捞到这么多功劳?
“这次儋州绣娘里头有个女子,”丁逢继续说着丁吉的功劳:“甚得陛下欢心,见了一面便封为才人,她日后飞上枝头也会记得大人的恩情。”
沈持:“……多谢公公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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