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
院试流行病吗?看起来还挺严重的啊。
大夫似乎早已见怪不怪,捋着胡须说道:“回去喝碗热水,睡一觉,明早就好了。”
沈持:……
他们到底还是经历的少,有机会都去约个古穿今,经历一遍初高中一周恨不得考几次的生活,就治好这毛病了。
……
回到客栈,岑稚才渐渐缓过来。
沈持松口气,问他们仨:“找点儿什么吃?”他的肚子空的很,急需变身老饕去饱餐一顿。
江载雪举起钱袋子晃着:“我要吃八大山珍,四大海味。”
恰好叫店掌柜听见了,眼中贼光四射盯着肥羊:“小郎君想吃什么小店的大师傅手艺不错,烧的菜很好吃。”
不能叫这个金主顾客跑去别的店照顾生意,得揽下来。
沈持飞过去一个眼刀风叫江·地主家的傻儿子·载雪把钱袋子藏起来,呵呵一笑说道:“掌柜别听他胡说,他这是被考试刺激的,我看咱们家的菜不错,捡家常的给我们来四菜一汤吧。”
明日还有一场考试,不能乱吃东西以防坏了肚子,财亦不能外露,以免横生枝节。
坐着等上菜时候,隔壁桌的考生议论:“嘿,今天的考题比我押的容易,这次我肯定一举考中。”
裴惟偏头看去一眼,跟沈持他们说道:“我不觉得。”
沈持不接腔,考都考完了,还对什么答案啊。
他默默吃完饭,回房继续温书备考。
今晚他依旧在一更时分按时就寝,可到了深夜,其他房间时而传来低吼声,时而又有哭泣声……数次打断沈持的睡眠。
没有头一晚睡眠好。
幸而次日清晨一只花喜鹊飞到窗户后头的大树枝头欢快地叫了两声,清脆的鸟鸣涤荡去些许疲惫,叫沈持神采奕奕地走进贡院,坐在考号之中开始考试。
第一场的考题一如昨日,平平无奇,一点儿都不为难考生。
因而号舍之中甚为平静。
沈持打好腹稿,又在草稿纸上写了一遍,看着没什么可修改的,一气誊抄到试卷上,极是顺利。
这场到了后来不时有考生提前交卷,沈持却不敢,他睁圆了眼睛,一笔一画都不放过,一直筛到最后。
考试结束的鼓鸣声响起时,他心道:这个秀才八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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