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甚尔只希望那些晦气家伙可以离自己远点。
“说完了?”
等羂索给自己立好了[禅院家的激进派]形象,五条悟看着对方脸上任凭发落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
的确,自己一向懒得处理这种事情,如果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自己现在应该会叫执事过来,把人压回五条家让长老们看着办。
以这家伙可以更换身体的术式,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抓找空子溜之大吉了。
“我还以为cosplay什么的,是我们这种年轻人才喜欢的东西,没想到一千岁的老人也会紧跟潮流。”
欣赏过被抓了个正着的家伙绞尽脑汁撒谎的样子,五条悟伸了个懒腰,感受新鲜的血液缓缓流入自己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躺了太久,以至于有些僵硬的身体,带来一种麻痒的感觉。
白毛猫猫不太喜欢这种麻痒,所以他决定把自己此刻的不适转嫁到别人身上,而且他确实也已经玩腻了这场演出。
所以五条悟耸了耸肩,用没抓着诅咒师的那边手指了指对方额头上的缝合线,“这种糊弄的话就不用继续说下去了,你是希望我叫你加茂宪伦。”
白发的少年脸上出现了一种接近恶童的顽劣表情,像是撕掉蜻蜓翅膀那样开心 地笑了起来:“还是希望我叫你羂索?”
激情演说被突兀打断,羂索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罕见的空白。
历经千年的大脑像是终于过载,听到了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使用过,甚至除了常年居于薨星宫地底的天元之外,无人记得的名字,诅咒师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被揭穿的窘迫,而是恍惚。
五条悟…他怎么会知道我?
在羂索出生的时代,他算不上最有名气的那一波咒术师,在天元和极恶诅咒师两面宿傩的赫赫声明下,同时期的咒术御三家光芒都会变得暗淡,更何况那时的他更多还是以天元同伴和好友的身份在咒术界里活动。
羂索不认为自己的名字会出现在御三家的记载当中,所以被认出来就只剩下了唯一的可能性。
“天元…一千年过去,看来你也并不是毫无长进。”
在六眼神子提防的目光下,诅咒师却并没有暴起反击以求逃脱,而是眼神空茫的地喃喃自语,声音里有一种晦涩难辨的复杂意味,“全知全能的天元大人,呵。”
“简直和韩国电视剧里,背负着复杂身世故事的角色一样。”
治疗好山野甚尔之后就很有自知之明地躲在了体术教师身后,家入硝子用平淡的语气吐槽着,收获了高大男人赞同的点头。
“确实,很像葵看的电视剧。”
“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五条悟从兜里掏出手机,用没有抓着羂索的那只手开始噼里啪啦地给辅助监督发消息。
“不过你要是打算逃走的话,我也不介意把你打到十分之九死再抓回来。”
“怎么样?要试试吗?”
明明用的是开玩笑的口气,可当五条悟发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