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想的可真美。”
顾迟舟懒得理他这种幼稚的行为,便继续坐在景修暝腿上。
只要这人没什么幺蛾子,顾迟舟也不觉得有什么。
但显然身后之人是不会安分的,不过片刻便开始动手动脚,还美其名曰:“朕是怕你里边冷,才帮你摸摸的。”
顾迟舟面无表情的把那只手拽出来,一字一句:“我不冷。”
景修暝直接侧头就亲了一下:“怎么,过河拆桥啊?”
顾迟舟被反咬一口,没好气的:“陛下,能不能正经一点?”
看着顾迟舟坚持的样子,景修暝也只能不情不愿的收敛了些。
顾迟舟怕景修暝一会儿变了主意,再加上还是有一些闷热,便忍不住掀开帘子,看着外边热闹的场景感慨:“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过宫外的风景了。”
景修暝听见这话,牵着顾迟舟的手下意识收紧。
顾迟舟回头,看着景修暝:“怎么了?”
景修暝突然问:“迟舟,你后悔吗?”
顾迟舟张了张口,什么都还没说呢,景修暝已经紧紧抱住顾迟舟:“就算你后悔,朕也不会放你走的。”
顾迟舟不知道景修暝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但对于最后那句话却并不意外:“陛下还有什么问的必要吗?”
景修暝理亏:“大不了,朕以后早点把皇位传给阿栩,咱们两个去云游四海,如何?”
顾迟舟认真想了想:“那阿栩也太惨了吧。”
景修暝不觉得:“朕看他乐意着呢。”
顾迟舟:“阿栩还小,许多事情不明白呢。”
景修暝:“不小了,朕看他都快要成精了。”
顾迟舟仔细想了想:“其实阿栩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景修暝:“难道被雷劈到头,突然开窍了?”
“陛下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顾迟舟突然道。
景修暝沉默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吗?好像有些记不清了。
马车内沉默了,直到停下后,景修暝才回过神来,牵着顾迟舟下车。
顾迟舟有些犹豫,在宫里还好,但这是在宫外,虽说当朝风气开放了些,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人以异样的眼光看人。
景修暝看出来了:“怕什么,又没有人认识我们。”
景修暝虽然这么说,但下一刻,一个轻巧的面具就扣到了顾迟舟脸上,顾迟舟歪头,发现景修暝的脸上也戴着一个面具。
顾迟舟摸了摸面具上精巧的花纹,忍不住问:“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过年的时候吧。”景修暝随口答道。
两人在长街里行走,元宵节的缘故,街上人特别多,景修暝不顾顾迟舟反对牵上了他的手:“人多。”
顾迟舟早被街上的小摊吸引,也就没有注意到。
而景修暝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左顾右盼的不知道在看什么。
两人走着,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不知不觉路过一个小巷。
顾迟舟往里看了一眼,发现一群黑衣人围着一位老人,手上明晃晃的兵器已经贴近了老人。
“住手。”顾迟舟看清楚眼前的人,急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