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没走两步呢,那红衣女人纵身翻腾到了他们面前,握着收起的鞭子的手指着两人。
人参精茫然的扭头四处看,最后发现女子说的好像就是他们,他不由得一脸迷茫的伸手指着自己的脸,道:“我吗?”
“对,最主要是他。”红衣女子不但给了他肯定得说法,还特意强调了要问隋简的姓名。
云深有些警觉,他时刻牢记着大反派病弱体虚的人设,毫不犹豫就挡在隋简身前保护他,然后狐疑对红衣女子的道:“你跟我们无缘无故无亲无戚,问我们名字做什么?”
不会是什么巫蛊之术,拿到他们的姓名扎小人诅咒他们吧?
云深合理怀疑,不然对方干嘛要问他们的名字?
大概的被当众质疑,红衣女子立马不爽了,她指着云深鼻子骂道:“你只是顺带的,滚一边儿去,我要的是他。”
她自信满满的高昂着下巴,骄矜倨傲的对隋简说:“我爹是太珩宗掌门,跟了我以后自然是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资源都可以,你看如何?”
被嫌弃了的人参精:“???”
合着还有人当街抢人的,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了?
隋简作为被抢对象都还没如何呢,云深却要气炸了。他朝红衣女子狠狠翻了个白眼:“你是太珩宗掌门之女,那我还是剑宗宗主流落在外的亲儿子呢。”
“你也不打听打听他有没有对象你就上赶着倒贴,你这叫什么?你这叫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人参精叉着腰,雄赳赳气昂昂,像只炸了毛的猫,瞧着不但不咄咄逼人反而可爱得紧。隋简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底全是藏不住的笑意。
“你!”
红衣女子气得脸涨红,尤其是云深说完以后那些围观的人纷纷投递来异样的目光,交头接耳的指指点点更是她极度难堪。红衣女子身为太珩宗宗主唯一的女儿,从来都只有别人对她阿谀奉承的份,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阴沉着脸,手中长鞭一甩,鞭尾便朝着云深的脸抽去。
她不但气恼云深对她的羞辱,更是看他那张漂亮的脸不顺眼得很。
云深这段时间的训练可不是白练的,他一个下腰后仰就轻松化解了红衣女子的攻势,然后一手抓着鞭尾继续指指点点:“哇!你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呢?还讲不讲理了。”
红衣女子试着用力拽回鞭子几次都不成功,又被云深说蛮不讲理,当即就红了眼睛吼道:“我看上的又不是你,你一直在这狗叫什么!”
他狗叫?云深更生气了,怒火一上头想也没想就道:“这我对象,你说我狗叫什么?”
红衣女子脸上一僵,眼中闪过一抹窘迫,但她很快又强装镇定道:“对象而已,又不是结了的道侣,我凭什么不能公平竞争?”
被她不要脸的言语震惊到云深:“???”
“你可真是,三得明明白白啊。”
云突然就不气了,反而觉得跟对方计较的自己有点犯傻。
“你跟她置气什么?我又不会被抢走。”
“手磨痛了没?”
这时享受够了人参精维护自己的感觉的大反派终于插手了。他伸手握住云深的手,让他松开红衣女子的鞭子,而后握着他的手抬起摊平,凑到嘴边轻轻吹气。
热气吹在敏.感的掌心肉上,云深只觉得又麻又痒,他窘迫的连声说:“别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