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熙柔姑母说的话属实,那着仗大概也是要在海上打,比拼的也是哪一方的船更坚炮更利,贾乐容的短板也在这里。
听到殿下这么说,贾乐容也有些无奈,“我小的时候母亲说女孩子去凫水不好看,身边儿的嬷嬷和姐姐都看得严,后来也学过但是怎么也比不上那般从小生长在水边的。”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一地风物和水土养育一方人,京城附近也有练水兵的地方,贾乐容去过之后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短处。
徐新珏翻身上马,轻巧地驾驭着缰绳又摸了摸马的脖子,她看向好友说,“你要是实在想去我去和父皇讨个恩典就是了,只是你家里愿意放你出去吗?”
刀剑无眼,贾府愿意让家里的孩子在晏城宫中当个仪卫不代表愿意孩子真的上战场,这和性别无关,就算是贾乐容是个男孩子徐新珏也拿不准贾府会同意。
徐新珏知道自己娘亲毕竟是贾乐容的姑姑,所以她觉得若是贾乐容搞不定贾家人的话,那她肯定是不能帮着好友开这个口的。
贾乐容也知道这一茬,于是她也背着弓上马说,“我也不知道呢,算了不提这闹心的事儿了,我们也好久没来了,倒是要好好比一比。”
闻言徐新珏笑而不语,她哪里比得过对面的女将军,不过她知道好友心里郁闷,也不多言策马扬鞭就开始和人比了起来。
晚间回了东宫,徐新珏脱了靴子的时候忍不住“嘶”地痛呼一声,本来在一旁收拾衣服的青棠听到了立刻看向了小殿下。
看着青棠姑姑看自己,徐新珏就赶紧说道:“只是牵动了腿有些酸痛,我刚才悄悄看了没有擦破皮。”
听着公主语气里有些得意,青棠无奈地到床头的格子里拿出一盒伤药,“殿下好久没这么练习骑射了,纵然是没有伤但是也涂一些吧。”
年纪越长,徐澄俞对于女儿的期许便越高,徐新珏也很快就成长起来不再缠着父亲带自己跑马,也不总期盼着每一季去母亲那里选新料子做衣裳,越来越像一个成熟稳重的继承人。
今天起了出去跑马的兴致,也是徐新珏看着姑姑送来的秘信心潮澎湃加之贾乐容又来了的缘故,现在被姑姑看到了就有些不好意思。
徐新珏接过那一盒药谢过姑姑的好意,“我知道了,您可千万别和爹娘说,要不然我又要被唠叨了。”
看着小殿下青棠失笑,这宫中事哪里瞒得过陛下和娘娘,只是这两位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在贾乐容真的搞定了家人之后,徐新珏也很爽快地满足了好朋友的愿望,向父皇举荐了这位已然崭露头角的新人。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徐新珏也回归了以往的生活,每日早起洗漱后先去院中练习一套拳脚,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强身健体。
而后是去给父母亲问安,用过早膳之后则是随着父亲一起处理朝政,中午随意和父亲用一餐,晚上一家人又是聚在一起用晚膳。
林黛玉本就是心思细腻之人,对着这唯一的女儿更是时时处处留心,她看着女儿今日少用了半碗饭,桌上喜欢的菜也没动几筷子,心里有些疑惑但是看着女儿面色倒是如常也不好直接问,只是心中记下来了等会儿打算问问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