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问题不大,不过还要等她病好了之?后再来做评估。”徐清麦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尾巴,她小?心的给小?姑娘盖上毯子,然后对两个学生道:“一般这?样的情况,还有可能是因为脊柱裂或者是脊髓栓系综合症……”
她开始对自家的两个学生讲解有可能会形成这?种现象的情况,刘若贤与莫惊春都听?得很认真。
另外?一侧,周自衡已经换好了衣裳,看了看一边还在呼呼大睡的周天?涯,又看了看那边的师徒课堂,失笑的摇了摇头。
他?看向窗外?,经过这?一番折腾,天?似乎都亮了一些,而风雨也逐渐平息了。
这?一晚没有再出现什?么意?外?,徐清麦守着那小?姑娘,定期检查她的脉搏与心跳,然后给她翻翻身,免得她忽然呛到,后来便直接在榻边趴着睡着了。
周自衡给她盖了件衣服,自己索性拿了一本书看,陪着她一起熬夜。
到了第二天?早上,小?姑娘的烧退了一些,但整个人依然还昏迷着。而船只终于可以启航,停在了洛河渡口处。他?们将?在这?里?休息几?日,然后换船去长安。
徐清麦本来对这?次洛阳之?行很期待的,但如今有一个小?病人要照顾,却也没办法好好的游览这?座如今名?气仅在长安之?下的城市了。在驿馆安顿下来后,周自衡第一件事便是和管事与护卫一起将?易郎君以及那老?妪扭送去了洛阳县衙。昨夜在场的一些人,许昂和两位僧侣也都一同前往县衙去作证。
那两位僧侣走之?前,对徐清麦道:“再过两日便是洛阳城中的礼佛斋日,到时?我佛门中的僧医亦会向信众施药,施主若是感兴趣,不妨前往一观。”
徐清麦挑起眉,还真来了些兴趣:“多谢大师告知,若是时?间合适,我一定前往。”
她陪着他?们一起去了县衙。
张家显然在洛阳也有自己的人脉关系,直接找到了本地?的县尉,县尉听?了全部人的诉说之?后也怒不可遏:“残害女童,简直丧心病狂!诸位放心,我必好好的审他?!”
众人在县衙中都留下了自己的证词,然后签字画押。县尉没耽搁时?间,直接让人把易郎君与老?妪拉了上来,就在这?内室审起了案。
易郎君本来还死硬着脖子打算来个一言不发的,但一轮板子打下来之?后立刻哭爹喊娘:“我说,我说……别打了!”
徐清麦本来还嘀咕着这?算不算是刑讯逼供,但听?了易郎君一把鼻涕一把泪供出来的犯罪事实时?,立刻又恨得牙痒痒,只觉得刚才衙役们应该打得更重一点。
原来,这?小?姑娘和他?真的不是亲兄妹,但是却也连亲带故,认真算起来,小?姑娘得叫他?一声表叔。
小?姑娘姓唐,叫莲娘。莲娘一出生的时?候就带了个小?尾巴,家里?人都觉得她是妖孽转世,便让她的父母将?她丢弃在荒郊野外?,让她自生自灭。但她的父母却舍不得,宁可分家出去单过也要将?莲娘抚养成人。
就这?样,小?姑娘也健健康康的长到了八岁,但她的尾巴越来越长。不过,父母将?她保护得很好,外?人并不知道唐家的小?娘子竟然是这?样的“妖孽”。
易郎君和她家时?有往来,有一次偶尔从唐家下人嘴里?得知了这?个事,便开始打起了歪脑筋。
“我并不是想要害她!”易郎君一边哭一边喊道,“我只是想将?她带到长安去,作为新皇登基的献礼!”
原来,他?听?闻几?年前,扶南国向长安进贡了两个珍贵的浑身上下肌肤如雪一样白,瞳孔还是红色的“白头人”,轰动一时?。那位献礼的扶南人也获得了丰厚的赏赐。
这?易郎君正好缺钱用,他?便想,那长尾巴的人也很珍贵,自己若是能将?她献上去,是不是也能获得赏赐?于是,他?以熟人的身份将?小?姑娘引诱到偏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