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一样?”
“怎就?不一样了?”
到底是?母女?,说的话竟是?如出一辙。
盛丰气得胸口发闷,坐在桌前?压着声音不叫屋外的盛瑶能听?见分毫,再次重复道:“那人是?个狗官,从京城来的,他对咱们?瑶瑶没半分真?心不说,还欺骗隐瞒她三个月之久,张媒婆该死,这狗官也好不到哪去!”
容云却是?丝毫不赞同盛丰:“若他真?是?狗官,全身上下毫无半点可取之处,瑶瑶又为?何会喜欢上他,我想事情应是?没这么简单。”
“能为?什么,因为?他的花言巧语呗,咱家瑶瑶多?单纯呀,他随意哄骗一番,瑶瑶哪能抵挡得住!”
容云摇头:“那不见得,若真?是?你说的这般,此时我也见不着好端端的瑶瑶了,我看瑶瑶这次回来,除了多?了几分女?子的情思,人还圆润了,气色也好了,这些东西可是骗不得人的。”
盛丰这等?粗糙男儿?哪懂这些。
什么情思,什么圆润,什么气色,他只知晓自家白菜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猪拱了。
偏偏那野猪位高权重,他打也打不过,斗也斗不赢,只得赶紧抱着自家白菜跑路,好不憋屈。
夫妻俩为此事并未争论出什么结果。
毕竟人已经回来了,柳阳城的事也告一段落了。
自家人知晓盛瑶回村的缘由,但其余人便是?不知了。
盛瑶回村不过几日,就?有不少人如小表弟那般不识趣,一个劲的打听?她为?何回来了。
盛丰对外一致道他去了一趟柳阳城,没瞧上那女?婿,这桩婚事还是?就?此作罢了。
至此,盛瑶一个村中富裕人家的漂亮姑娘,又成了各家意图求娶的香饽饽。
不过盛瑶对这些外面的事并不太在意。
年关将近,家中也忙碌着要开始准备过年的事宜。
一切好似又回到了她未曾进城前?的无忧无虑。
白日,爹爹出门劳作,娘亲在家打理家事。
而?她,则想干嘛就?干嘛。
盛瑶有一日拿出自己此前?为?练习厉峥名字所准备的宣纸和笔墨。
前?来给她送甜汤的容云便惊讶瞧见自家女?儿?竟是?在练字。
“他教你的?”
盛瑶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没来得及教多?少,如今我也只会写这几个字罢了。”
盛瑶没说,除了纸上这些她一直在练习的字,她还自学了“李征”二字。
可真?是?乌龙,这二字和厉峥完全没有半点关系,而?她也压根不知“厉峥”二字怎么写。
容云倒是?颇为?满意,温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真?不错,女?儿?出门一趟,还学了不少东西回来。”
盛瑶讶异抬头:“娘亲觉得,我这一趟是?不错的吗?”
容云在盛瑶身边坐下,“怎么不是?呢,不是?说去城里见了好多?新鲜事,还去了以往从未去过的地方,学了写字,看了烟花,还有了喜欢的人。”
“可是?……”盛瑶瞪大眼,张了张嘴,“这些都是?好事吗?”
“嗯,当然是?。”容云很肯定地道,“瑶瑶是?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但却没能在一起?所以不是?好事是?吗?”
盛瑶轻轻点头,不仅觉得这不是?好事,而?且还是?非常不好的事。
她去错了地方,认错了未婚夫,一切都被她搞错了,还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
现在她回到了花溪村,离开了那个地方,也离开了那个人。
好像这一次的经历,变成了一件没有结果的事,一切都白费了。
“所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