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傅朝年的嘴唇动了下。
许应总感觉他欲言又止,歪头问:“还有什么?”
“问他送的礼物怎么样。”傅朝年坐到了许应身边。
许应一想到昨晚就头皮发麻,“你怎么答的?”
“没答。”傅朝年不喜欢把自己和爱人的私事告诉别人,他早上只在电话里对徐老板说了谢谢。
许应满意地点了下头:“嗯,算你有数。”
不过那些东西呢?昨晚还在小桌子上,被傅朝年收到哪去了?
“在卧室。”傅朝年为他答疑解惑,意有所指道:“以后取用方便。”
许应的脸红了,“谁说要用了。”
“许老师明明就很喜欢,昨晚那么湿……”
“闭嘴!”许应一把捂住了傅律师的嘴,耳根通红道:“别说了。”
他越这样,傅朝年就越想要逗他,单手握住他的手腕,声音含糊地说:“还咬我咬得那么紧,叫得那么——”
“我没有。”许应恼羞成怒地打断,直接给了他一脚。
“是。”傅朝年笑笑,理了下衣领,一本正经地说:“昨晚说老公好厉害弄得好爽的人不是许老师。”
——!!!
这话直白露骨的程度简直过分,好似昨晚情景再现,许应一整个瞳孔地震,原地红温了。
他不愿意承认这是自己说过的话,那都是傅朝年趁他意识薄弱的时候,一句一句、鬼话连篇地哄骗他说出口的。
而且这些话在床上的时候说了也就说了,可以算成是情趣,但是怎么能、大白天的、两个人什么事都没做的时候,就当面说呢?
傅朝年还那么一本正经地说。
简直羞耻加倍。
可是许应又不好意思拿傅律师昨晚说的那些骚/话来回敬他,他抱着抱枕,这会儿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脑袋顶上要冒红烟了,像一只炸毛后手足无措的猫。
“好了,许老师别害羞。”傅朝年逗完了人,心情愉悦地笑了起来。
他捏了捏许应的耳朵,又把人抱在怀里好亲了一会儿,轻声哄说:“许老师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只是在他身下尽情享受的许应,实在有几分不同于平时的风情,更能刺激到他的神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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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许应和傅朝年去了蓝夜,他们和徐宁、傅岁岁约好在那见面,徐宁顺便视察酒吧工作。
他一见到许应就问他昨天大礼怎么样,喜不喜欢?
“别问了。”许应身上穿着高领衬衣遮挡吻痕,闻言后欲盖弥彰地理了下领子。
徐宁:“哦~~”
“啧。”
“好好好,我不问。”徐宁举起双手,“不问了。”
“该我了该我了,许应哥哥生日快乐。”傅岁岁送了个卡皮巴拉的小抱枕给许应。
“谢谢,很可爱。”许应笑了下,双手接过来抱着。
傅朝年偏头看了眼,卡皮巴拉的形象配许老师的脸和气质,有种反差,感觉呆呆的,还很可爱。
他们今天不想吵闹,就没在吧台,而是在休息室里的沙发上聊天,吃东西,但没喝酒。
蛋糕也分给两个人吃了,徐宁尝了口,有些诧异,捣鼓了许应一下,“这是你家傅律做的?”
许应点头:“怎么了?”
“没啥,还挺好吃。”
傅朝年:“谢谢徐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