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这些活着出来的人都被下了禁制吗?这麽说来,那位大人赐予你们的守护阵法,不就是对你们的补偿吗?”赛潘安摊了摊手,一脸理所应当的说道。
“你可知道多少心怀恶念的合道,连活着出来的机会都没有?那位大人是我入世至今,见过最明事理,待人最为宽厚,但也嫉恶如仇的存在。如果没有他,哪有我桃花宗延续至今?可是,他怎麽就成了......还落了个那样的下场......”赛陇东越说越激动,可说到最後他竟然红了双眼,露出了一脸的意难平。
与此同时,那躲在赛潘安背後的路林,也不知为何,已经泪流满面。
赛潘安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爷爷这样子,上一次听自己那死於动乱之年的父亲说过,当年传出那位大魔被六大宗门合剿伏诛之事,外边都在庆祝之时,自己这位合道中期的爷爷,却在万安山的重山之中,哭的泣不成声,像个穿着开裆裤的孩童一般......
赛潘安还要询问,只见赛陇东却摆了摆手说道:“当年凡是将其中此事细节说出的,无疑都因为触动体内禁制,暴毙而亡了。青天司也一直在极力消除有关此事的所有源头,以後你也别再问了。”
旧事重提,思绪万千。赛陇东情绪越发低落,当他抬头看到赛潘安背後那满面泪水的路林时,心情就更加的低沉了。
少年,你也在为那位大人的遭遇,感到悲伤吗?可我......什麽都没有说。
赛陇东拍了拍赛潘安的肩膀,独自离开,留下了一个落寞的背影渐行渐远......
赛潘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回头一看,立刻大惊道:“哎呀~方青兄,你这是哪里还不舒服吗?怎麽都疼哭了?是这里吗......不是啊......那是这里......还不是啊......”
赛潘安一边检查着路林身上各处,几乎快要愈合的伤痕,一边一脸担忧的询问着路林,但路林只是个面无表情的摇头......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太阳从万安山西边的山头缓缓落下,黄昏最後一丝馀晖,如同凤凰浴火重生后,扇动羽翅洒下的星火,点缀着一片片桃花花瓣,随风飘然而去,落在了一处桃花宗深处一座长亭的房檐上......
长亭中,有着一面宽阔的水池,水面上点缀着一片片粉红色的桃花。热气腾腾之间,一位位衣着片缕,肌肤如雪的妙龄女子在池中嬉戏打闹,湿身之间,片缕沾身,显露出她们凹凸有致的身材。
水池中的中央处,有着一张白玉制成的石床,雾气缭绕间,依稀还能看到一位湿发裸露着上身的英俊男子,五官紧锁,身体前後晃动,有节奏的传出“嘿咻嘿咻”的卖力声,引来了一旁的女子们娇笑不断......
“嘿呦......嘿呦......嘿......方青兄啊!正所谓......嘿呦......人生得意须尽欢......这美酒美食美人在侧......又有温泉抚身......洗去一身铅华......实乃人生大美事啊......嘿呦......方青兄......我这搓澡的功夫不错吧?”赛潘安坐於石床一侧,卖力的给趴在石床中间,只穿着大裤衩的路林,搓着後背上的血迹。在路林的头顶处,还摆放着丰盛的美食佳肴和异域而来的葡萄美酒。
可即便赛潘安搓澡的力度再大,路林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也不去看那些在水池里勾指撩拨他的美人们,而是抓着手里一只烧鸡,啃得忘乎所以,身旁鸡骨遍布,满是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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