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姜远,你没资格说结束,我他妈没开口,你就别想甩开我!”陈述红了眼眶,“就算是我一辈子都不开口,你也只能受着!”
而后,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是狂风暴雨般的侵夺,姜远无所依靠,被迫起伏拖拽,眼泪无法控制地再次流下,在滚烫抵达深处的那一刻,陈述倾身紧紧抱住了发抖的姜远。
……
车终于停止晃动,天也黑了下来,姜远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可他已身心俱惫,被折腾地毫无力气。
陈述拿起姜远的裤子,要给他穿上,姜远躲了一下,而后伸手拽住了裤子一角。
“又不想听话?”陈述语气冷硬中带了一丝别扭的柔和。
他总是事后突然心软后悔,特别是看见姜远一身狼狈,眼角还挂着泪痕,他又开始反思自己做的是不是太过,教训也可以回家再做,可他那个时候就是发了疯,就是等不及了。
姜远拽着裤子,不看陈述,也一声不吭。
似乎是死了心,不怕陈述所谓告发的威胁了。
陈述看了几秒,蓦地松了手,“看来是还有力气……
陈述拽了纸擦车座,余光却看着姜远,姜远动作缓慢地穿上裤子,遮住了大腿根的泛红的掐痕。
陈述侧过了头,下车去到驾驶座去开车,姜远没有动作,陈述也没再让他坐到副驾。
而后两个人一路沉默,姜远坐在后座的最角落,靠着窗户一言不发,直到车停在了家门前。
“我们都静静吧。”姜远语气冷淡又疲惫,而后他立即推开车门下了车,一个人缓慢地往家门口走。
他没有力气走得太快,也不敢走得太快,因为随着走路的动作,他能感觉有液体正在流下,他害怕湿了裤子,害怕被陈述发现什么端倪。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再面对陈述,也不想再丢什么人了。
看着姜远的背影,看见大门开了又关上,陈述知道那是拒绝的信号,姜远不想让他进家。
进了房间,姜远简单冲了澡,而后疲惫地躺在床上,身心俱疲的他无力再想其他,一碰床,他就沉沉地睡着了。
梦里,他拼命地四处奔跑,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追逐着他,他逃不掉,整个人如坠深渊,被火炙烤。
朦朦胧胧中,他隐约听到一阵音乐,似乎还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姜远挣扎着想要醒过来,但仿佛身体不属于自己,灵魂被抽离一般不受控制……
不知过了多久,姜远终于睁开了眼睛,愣怔了许久,才清醒了一点,而后他隐隐约约听见院子里传来敲门声,姜远愣了几秒,挣扎着想要起身,身体却异常沉重疲惫,全身酸疼,他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艰难起身,而后他慢吞吞地往院子里走去。
打开门,是陈述。
脑袋有些晕沉,姜远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你怎么在这儿?”姜远扶住门站稳。
“给你打了八百个电话了,姜远,你是故意的吧?”陈述语气不悦,心情烦躁,一时并未注意到眼前的人有什么异样。
他一路开车到酒店,可看见空空荡荡的房间,他心里又无比郁闷,而后他又开车到了桐山镇,停在了姜远家门口,他发了许久的呆,才终于给姜远打电话,可怎么也打不通,他觉得姜远是故意冷暴力自己,心里来了气,他下了车就去敲门喊人,一边继续打电话,可敲的手都疼了,电话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