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她放弃了做这件事。
毕竟耍赖是温聿秋喜欢做的事儿,她不是那种人。
于是这场质问不了了之,但赌约仍旧在继续。
南夏对?此一直觉得?很轻松, 她觉得?再怎么着温聿秋都会比自己先忍不住。
谁知道这人自制力极强,反倒是自己好几次都有些忍不住。
时间久了, 她开始觉得?这场赌约就像是龟兔赛跑,她是那个骄傲的领先的兔子,觉得?睡一觉再起来比赛都没关系,谁知道会被?乌龟赢了比赛。
为了赢,南夏生?生?克制住了。
直到某天?夜里,温聿秋在她家里留宿,她看见他上了阳台,瞥见他指尖夹着的猩红。
她打开门?将人抓到了个正着:“被?我发现了吧,你输了。”
她脸上还带着胜利的笑?意,看见温聿秋有些严肃的表情才发觉哪儿不对?。他好像遇见了什么事儿。
“怎么了?”
“项目出了点儿问题。”
南夏从他身后抱着他,她解决不了那些问题,只能?给予一些情绪上的支持。
“以你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解决,”她抱着的手臂紧了紧,“即便结果不好也没关系,我现在有点儿存款到时候可以包你。”
虽然说那些存款在他面?前什么也不算。
温聿秋抬手把烟熄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样的结果也不差,“好,那我就等到时候吃你的软饭了。”
阳台上淡淡的光落下来,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的香味。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南夏察觉到他放松了很多,也放心下来,她索性跟他开着玩笑?:“想想好像有点亏,别人都是养大?学生?,怎么就我养老男人?”
“……”他将人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南夏有些恼,抬起腿碰了碰他的,什么叫她不就喜欢大?的吗?
什么跟什么呀。
不过即便是温聿秋无意违背的约定?,这个赌约他还是输了,愿赌服输,南夏自然没有不惩罚他的理由。
她想了好些天?,找了个周末买了个围裙给他,让他不穿上衣只穿这个给她做饭。
温聿秋想过为她做什么,怎么也想到她点子这么多,想到这种奇怪的惩罚。
他表情有些为难,最后还是任由南夏帮他解开衣服穿上了围裙。
她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别说,把平日里禁欲的人包装成这样真的有点涩情。
他身材又好,劲瘦的腰让人想到平时不穿衣服时的有力,胳膊上也有流畅的肌肉线条。
南夏多看了两眼,耳根泛着绯色,他搂着她笑?话她:“现在是想解锁厨房地?点吗?”
“……”这人怎么总是不正经。
南夏压根不记得?自己做的事儿也没多正经,光顾着在心里控诉他,冰凉的手掐了掐她的腰。
至于做饭压根做不了一点,两人在厨房里抱来抱去,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