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小姑娘歪了歪脑袋，道：“妈妈可以跟我穿亲子装吗？”

唐哲宁愣住，下意识道：“这种要求你平时为什么不提？”

“因为我感觉我喜欢的那些衣服妈妈都不太喜欢啊。”楼惜宁轻声道。

小姑娘容貌上其实更偏向爸爸，所以很适合穿纱裙，而且是那种很仙的纱裙。

“啊，要穿你喜欢的啊。“唐哲宁顿时垮下了脸。“亲子装么，穿个同款短袖什么的就可以了哇。”

“但是我觉得妈妈穿裙子会很漂亮啊。”楼惜宁却道。

唐哲宁觉得女儿这是在忽悠自己，不想褚机危也道：“我也觉得唐唐穿裙子很好看。”

她觉得褚机危是在给自己灌迷魂汤。

但……

“穿就穿吧。”就当扮丑了，谁让她实在是想让女儿当花童呢。

两人的婚礼举办地温暖和低调，并不过分热闹，但气氛却轻松而舒缓。唐哲宁想，她今后即便再举办一百场婚礼，她记得最清楚的，也只会是这场婚礼。

婚礼过后，唐哲宁打算兑现承诺，和女儿穿亲子纱裙。

看着楼惜宁拿出来的衣服，唐哲宁脸都黑了，“你让我穿粉色？”

“我觉得妈妈穿粉色肯定很好看。”楼惜宁点头道。

这个女儿不能要了。

这就跟让御姐穿粉色一个道理，能看吗？

是，她承认这条纱裙非常漂亮，全部都是堆纱的花瓣，特别梦幻特别仙，要是楼惜宁穿了肯定很好看，但她穿……

“居然还成？”她一脸不敢置信地站在镜子前。

“哪里是还成，明明很好看！”楼惜宁不满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总觉得自己穿裙子不好看，明明那么好看。

“真的……好看？”唐哲宁不是很自信地问道。

父女俩同时点头。

其实楼惜宁的疑惑也是褚机危的疑惑。

最开始的时候，唐唐穿裙子确实是有些违和，但其实也还好，稍稍做点修饰就好了。但近些年，她的气质越发温煦如风，穿裙子也别有一番风流之态，就宛若初秋的风，虽不如春风暖融婉和，但却自有飒爽之美。

唐哲宁定定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是不一样了。

虽然模样还是那个模样，但是比起记忆中，她的眉眼变得平和，身上的尖刺似乎软了下来，这种柔和跟裙子是很搭配的。

原本穿着奇怪的裙子，现在穿来，竟是也变得适配了？

褚机危从身后抱住她，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别怀疑，你真的特别美。”

唐哲宁的脸颊隐隐泛红，小声道：“惜惜还在呢。”

褚机危瞥了一眼，又哪里还有楼惜宁的身影。

楼惜宁站在门外，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虽然妈妈总是将她当成孩子，但她真的很喜欢妈妈，因为她从来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对她“寄予众望”。

因为在妈妈眼里，她的孩子只需要快乐就可以。

她其实并不介意被寄予众望，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