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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陛下,从绿荷离开乾德宫,到洛公子再次看到她,这中间足足有小半个时辰,她停留在乾德宫做什么?”红四低声问。

成公公低头没有说话,他和红四的性格不同,话出口时总会斟酌一番。

绿荷是秦太妃身旁的人,她若是有问题,那么必然会牵扯到秦太妃。

秦太妃和陛下是表姐弟,何况那些年,两姐弟曾在冷宫过了段相依为命的日子。陛下如此看着这个表姐,还给了她能调动兵力的权利,让他如何敢轻易出声?

洛白站在楚予昭身旁,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他的一切动向。他察觉到红四问出这句话后,楚予昭握紧了身侧的椅子扶手,呼吸也有着瞬间的凝滞,不由有些担心地靠了过去。

屋内几人都没有再说话,皆是沉默下来,洛白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无端心里生起了几分紧张。

红四猛地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道:“陛下,请准许红四去查一下绿荷。”

楚予昭垂着眼眸没有做声,成公公咬咬牙,也上前一步跪下:“陛下,老奴也觉得该查。就算查出来绿荷有问题,也不一定就和别人有关,可若她是清清白白的,那就更要查个清楚。”

成公公还有句没说出口的是,倘若不查,那么皇帝心中将永远梗着一根刺,梗在他和秦太妃之间的一根刺,嵌在血肉里,时不时会隐隐作痛。

洛白听得似懂非懂,却也有些不安,明白自己那次撞见绿荷,应该和这幅画有关。

那么和气的绿荷姐姐,难道是坏人吗?

半晌后,楚予昭声音沉沉地开口:“红四,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查了。”

成公公如释重负地出了口长气,红四大声应道:“臣遵命,必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等到红四和成公公退出去,楚予昭提起笔开始写字,洛白慢慢挪过去,假装侧头看那些字,实则有眼没眼地偷偷打量他。

楚予昭的睫毛低低垂着,落在纸上的目光古井无波,活似刚才的那些话,丝毫与他无关。

但洛白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又是一笔写歪了,楚予昭唰地将那张纸揉成团,丢在一旁,重新拿过一张纸准备落笔,腰上却搂上来一条手臂,握笔的手也被按住。

“你先别写字了,我亲亲你。”洛白在他耳边小声说。

楚予昭没回应,却也站着没动,洛白便将整个人钻到他胸前怀里,将唇印上了他的下巴和脸庞。

洛白的唇柔软温润,每落一下,就抬眼看下楚予昭表情,像只试探着示好的小动物。既想让主人恢复心情,却又不知自己所用的方法合不合适,于是分外的小心翼翼。

楚予昭垂眸看着他,在他将细细的啄吻落到唇上时,呼吸有着一瞬的凝滞。他抬手捏住洛白的后颈,微微后拉,像是在阻止他继续,却保持着这个动作不放手,又像是钳固着他不准离开。

两人鼻息相闻,洛白感受到楚予昭的呼吸频率略微有些不稳,轻轻抚上那只掐着自己后脖颈的手,并没有费什么劲的,便将那手指一根根掰开。

接着双臂环上楚予昭的腰,再次触碰上了他的唇,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下啄着。

渐渐的,楚予昭终于有了回应,他一手揽住洛白的腰,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开始亲吻他的唇,并逐渐用力。

洛白嘴唇有些疼,那两条铁箍似的手臂也勒得他透不过气,却忍住了没有吭声,只温驯地顺应着。

良久后,楚予昭才抬起头,还有些粗重地喘着气,眼底也泛着红。他看着洛白,神情有些迷茫,还有些懊恼。

洛白满心都是欢喜,他很喜欢这个吻,也想让楚予昭更加开心,一只手便缓缓向下探去。

“哥哥,我会让你开心的。”他轻声耳语,声音黏得像是掺入了蜜糖。

但片刻后,他被猝然推开,往后踉跄了两步,扶着桌子才站稳。同时传来楚予昭带着恼怒的呵斥:“你在做什么?”

洛白抬头看向楚予昭,只看见他满脸怒气,却没瞧见他眼底闪过的慌乱,心底的绮思顿时飞得一干二净,结结巴巴道:“我,我只是想让你开心点,就想帮帮你。你也帮过我的,我觉得很舒服,很开心。”

楚予昭看着他,几乎是瞬间就冒了一头一身的冷汗,近乎狼狈地往后退了一步,又大步跨进浴房,砰一声关上门,拿起木架上的铜盆,从旁边冷水缸里舀了半盆冷水,就那么照着头浇下,从头淋到了脚。

他喘着气,看着对面铜镜里那个湿漉漉的人,看着他双眼遍布红丝,连眼眶都充血得发红,那眼底却全是自责和懊恼,犹如一头困兽。

良久后,他才脱掉身上淌着水的衣袍,拿起浴房里的丝袍换上,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洛白无措地站在屋中央,像是一个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却又不知道到底哪儿错了的孩子,在看见楚予昭后,往前走了两步,有些慌乱地道:“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

楚予昭神情已经恢复平常,略微带了几分疲惫,他去窗前的椅子上坐下,见洛白还站在原地,便道:“过来。”

洛白赶紧小碎步跑过去,双手垂在腿侧站得笔直,楚予昭看了他一眼:“站这么直做什么?去找张凳子坐下。”

洛白坐在他身旁,有些忐忑地抠着手指,楚予昭叹了口气:“你没有做错什么,别担心,是我自己的问题。”

听到这话,洛白放心之余,却又觉出了几分委屈,他垂下头低声道:“刚刚你在生我的气。”

楚予昭伸手抚摸了下他发顶,声音有些低哑:“洛白,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

“你凶了我,还推了我。”

楚予昭沉默片刻后道:“对不起。”

“我气你做什么?”楚予昭道。

“可你又为什么会生你自己的气?”洛白忍不住问。

楚予昭似是低头沉思,片刻后才道:“因为我不该有那些心思,毕竟你什么也不懂……”

洛白很不喜欢楚予昭说他什么也不懂,也不喜欢那种带着失落和怜惜的口气,像是在变相的指责他为什么不是一个正常人,为什么会是一个傻子。

“我哪里就不懂了?我哪里就不懂了?”洛白突然提高了音量,抬起头激动地大声道:“无非就是不想让我摸你豆豆,也不想让我亲你。”

楚予昭有些惊愕地看着他,想开口说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张口,洛白又委屈地道:“但你明明很喜欢,喜欢我亲你,摸你豆豆,可你偏偏要生气。我什么都懂,你却非要说我不懂。”

楚予昭的嘴张开闭上,闭上张开,又转头去看房门口,想知道有没有被外面的人听着,在洛白再次高声继续时,一把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地道:“祖宗,小声点。”

洛白被他捂住了嘴,在他手掌下含混不清地呜呜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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