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文贤莺,对石宽喊“你爹”已经没那麽抵触了,甚至自己也想把这两䭾区分开来。石宽亲她一下,她就欢快地回亲一口。
以前她觉得亲吻没什麽意思,两条舌头缠来缠去的,就是男方强加给女方的一种行为。男方开心,女方还得被迫装出开心的样子。
现在她觉得亲吻的意义可不一样了,这不仅能让两个人都开心,还是一种表达思念的方式呢。越是思念,就越想把对方吞进肚子里。
两人一边吻着,如胶似漆。一边慢慢往後退。退到了文贤莺的床边,然後就很自然地倒了下去……
爱情嘛,注定是轰轰烈烈的,不会平平淡淡。就在石宽把文贤莺的裙子掀起来,想把里面的小裤往下拽的时候,一道光从门口照了进来。
他吓得赶紧趴在文贤莺身上,扭头看过去。只见小芹一只手抓着门框,另一只手举在半空中,整个人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傻乎乎地站在门口。
刚才进来的时候,石宽只是随手把门关上了,哪能想到这个小芹会不打招呼就直接推门进来了。他那个尴尬啊,结结巴巴地解释:
“小芹……你家小姐……有只蚂蚁爬……爬到你家小姐……小姐身上了,我……我帮她抓……”
小芹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被这种话骗到。她的脸这时候才唰地一下红了,赶紧把门关上,一声不吭地又跑开了。
她本来是来帮文贤莺收拾房间的,哪能想到会碰到这种事啊?要是再晚来一会儿,看到的肯定就不是这样,那可就更尴尬了。
小芹走了以後,文贤莺在石宽的後背上轻轻打了一拳,娇嗔地骂道:
“你这只大蚂蚁,快给我滚开。”
真扫兴,石宽把脑袋垂到文贤莺的耳边,无可奈何地说:
“滚不开了,大蚂蚁被吓得腿都软,动都动不了咯。”
文贤莺也没把石宽推开,反而又捶了一拳,带着点庆幸地说:
“还好小芹来了,不然我可能迷迷糊糊就被你睡咯。”
石宽把脑袋抬起来,直勾勾地看着文贤莺的眼睛,认真地问:
“你不想跟我睡呀?”
文贤莺有点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双手搂住石宽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两人的脸贴着脸,轻声说:
“我确实不情愿,心里不太舒服,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这残花败柳睡了,你要是我,你会开心吗?”
石宽撑起身子,翻到一边躺着。文贤莺居然用残花败柳来形容他,还真是新鲜。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就这麽直勾勾地盯着床架顶。
文贤莺觉得自己好像说话有点重,伤到了石宽,就拉了拉被撩起来的裙子,然後侧过身来,把整个脑袋都枕在石宽的胸膛上。悠悠地说:
“我真想去跟别人睡,这样我们就扯平,我就不会觉得不公平了。”
“你敢!你要是敢这麽做,我就把你给宰了!”
石宽知道自己理亏,不知道该怎麽回应,只能用这种有气无力的语气吓唬文贤莺。
“我怎麽就不敢了,你都可以和别人睡,我为什麽就不行?”
耳朵紧贴着石宽的胸膛,石宽一开口,文贤莺的耳朵就像被小蜜蜂钻了似的,嗡嗡直响,痒痒的,还怪舒服的。一想到石宽和别的女人睡觉,她心里还真就老大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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