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贵回头往院子里瞧了瞧,然後又看向阿芬,他走上前去,压低声音问:
“你都瞧见啦?”
阿芬确实都看到了,她不敢吭声,转身想走。
文贤贵却伸出一只手拦住,不怀好意地笑道:
“这是要去哪儿呀?你也看到了我对她可没什麽兴趣,还不快来陪我乐一乐。”
阿芬咬着嘴唇站在那儿没动,要是文贤贵对美金真没兴趣,那她心里还能好受些。她知道文贤贵不是个好东西,她可不想美金像她一样掉进火坑。
见阿芬不说话,文贤贵就把她推进了房间里。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阿芬长得普普通通的,可文贤贵就是喜欢和她睡觉。可能是阿芬的性格太软弱了,逆来顺受,从来就没有什麽真正的反抗过。又也许是阿芬离他太近,什麽时候想睡,什麽时候就会来到。
美金在外面站着,自然是瞧见阿芬被推进房间的,她失神地走回洗衣服的盆边,弯下腰,拿起衣服用力搓,那大木盆里的水“哗哗”地往两边溅。
美金老早就晓得文贤贵睡阿芬了,她还无意中撞见好几回呢。以前倒也没觉得有什麽特别的,毕竟那是主子的事儿。
可现在心里的想法可不一样了,主子既然摸了她,那不就是对她有意思嘛。可主子刚刚摸了她,却又跑去睡阿芬,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是自己刚才的大叫把主子吓到了?还是主子怕阿芬知道,所以才去应付阿芬的?
美金的脑子乱得很,讲真的,她可不大喜欢文贤贵这种坏坏的男人。不过她也知道,像她这样身份的女人,没太多机会挑自己喜欢的男人。
女人嘛,生来就是要被男人睡的,如果被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睡了,哪怕不是自己喜欢的,也不一定是什麽坏事。
小申才去县城一天,第二天就回来了。在那范明开的公船上,整整齐齐码放着十担他从县城带回来的石灰,都装在那用竹片扎成的粗筐里。
把这些石灰都挑下船后,他就撒腿往文家大宅跑,叫上阿彪等几个护院队的兄弟,一块儿到码头去把石灰挑去了石宽家。
当时石宽正在那杨梅树下逗那只黄莺鸟呢,一瞧见兄弟们把石灰挑进了院子,这才晓得小申回来了,可高兴了,赶忙迎上去。
“先放下歇会儿,等会儿帮我挑到石磨山学校去。”
“队长,不是你家要粉刷房子吗,挑去学校给谁粉刷啊?”
小申有点儿纳闷,头一天石宽明明说是要粉刷房子的,怎麽这会又要挑到学校去呢?
石宽掏出了小烟,给兄弟们散了一圈,笑呵呵的说:
“我说是要粉刷房子,但不是说要粉刷我家的房子,一会都给挑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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