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刘大红看魏忠良一个人救不了张玲,赶紧也拉开车门下去,“张玲,把手给我!”
这二人常年在办公室,都不是练家子,显然面对这样一群凶恶之徒毫无胜算。张玲头发乱飞,吓得魂都没了,好不容易伸出手抓住刘大红,结果眼睁睁瞧着铁棍朝刘大红胳膊上往下一砸,抓住她的手吃痛,又折了回去,没了希望。
“老魏!大红!”脚下高跟鞋的跟断了,张玲吓得哭出了声,两条腿不断朝公务车的方向倒腾,“救我!救救我!”
车门被人猛地打开,几人还未反应,燕贺昌从车里出来,赤手空拳走向一人。
魏忠良吓了一大跳,冲他摆手:“燕部!不能下车!不能下车啊!赶紧回车上去,说不定就是冲您来的!您可千万不能露面!”
几个黑皮肤的原本抓了张玲就要回去,听见魏忠良几句话,眼神一对,只留下一个人拽住张玲,把她扔进白色面包,剩下几个人都朝燕贺昌走了过去。
“我草他妈的!”魏忠良往地上吐了一口,这回是真气疯了,“当他妈这是哪呢?一群臭东西,这他妈是中国,不是你们他妈的面区!还隔着一条边界线呢就这么猖狂……”
他真是疯了,壮硕的身子猛冲一个人撞过去,对方是个瘦猴,被魏忠良重重一撞立马跟个木桶似的飞出去好几圈,脑袋瓜子撞到马路,咚一声,直接晕死过去。
“都他妈亡命之徒是吧?来啊,都他么当过兵的,怕你们!”
魏忠良前脚槽一句,后边防不胜防,被人又一棍子打在肩上。好巧不那钢棍上还扎了一根长钉,一棍子下去他皮开肉绽地疼,抬手去摸肩膀,瞧见那一掌心的血,眼珠子都瞪圆了:“我操……我操……真他妈……”
老魏是个血性汉子。然而他再血性,也有一个致命弱点,就是晕血。眨眼之间,晕晕乎乎黑了一片,没等刘大红解决完那个拿铁棍的过来扶他,魏忠良已经两眼一闭,一头晕了过去。
“把他弄车里去,关上门,别下来。”燕贺昌人狠话不多,瞧着倒不像会打架,但每一拳头都砸在要害,又狠又准,赤手空拳也比这些拿着家伙什的狠人强。
刘大红起初还怕他受伤,结果把老魏从地上扶起来,再一抬头,就见燕贺昌朝后一闪身,生生躲过去那根带着血迹的长钉钢棍,跟他妈做梦一样。
眼珠子黑了两分,燕贺昌被惹急了,宽大的巴掌往前一拍,猛抓住那人拿钢棍的手朝下一折,皮鞋朝他心窝子一蹬。
沾了血迹的长钉钢棍在空中一抛一抖,稳稳当当落在他巴掌里头,江山易主,场面反控。
沾了老魏肩膀血的长钉钢棍握在手里,在地上哐哐磕了两下。
正午艳阳高照,燕贺昌抬起眼皮,一双眼冷若冰峰,像把杀人不见血的刀,片的人汗毛眼泛疼。
目光扫视过地上躺着的一群弱鸡,他如视老鼠,声震胸腔:“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最高级别任职者,燕贺昌。你们已经侵害了我国外交官的人身安全,我现在以外交部部长的身份命令你们放人,否则,将不惜一切代价追究其责任,势必将违法者绳之以法。”
刘大红的搀扶下,魏忠良渐渐苏醒。
烈日炎炎,边境的天晒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天空像倒悬的海,此刻乌云过境遮住太阳,但他们却感受到了一道无比振奋人心的光——来自于正义,和我国法律捍卫者那独有的英勇之光。
手里的长钉钢棍扔到一边,燕贺昌气息下沉。
几秒,他抬头看人,额发乱而息稳面定。
领导者就是领导者,打了一场架,照样气势凌人,声如洪钟:“中国地界不允许任何外籍人士侵犯领土及公民安全,如果不放人,我可以保证,你们一定回不到面区。这是来自中国外交部的最后警告,也是一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