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斤两脸上没有了惯有的嘿嘿,只平静着给了句,「换地方,跟我走!」
然后就带着一群人挪窝。
随行一群人浮想联翩的依然是山洞里男女之间发生了什麽·.—
出口一带,又平添了几分热闹。
禁地恐怖存在出手后,不得不放弃的各大派又派出了部分人手回出口报信。
跟之前的报信不一样,这次是在告知本派长老,咱们能力有限,没办法了,
要放弃对师春的追寻,等于就是放弃寻找神火的秘法。
说白了,就是知道找不到了,又不想背责任,想听长老的意见,长老如果非要让继续寻找下去,他们就继续瞎忙呗,不让找了,那他们就像刚进神火域一样,继续去找自己的神火。
人生许多时候就是这样瞎忙的,辛苦了也干不成什麽事。
千岩宗一夥也跟着回来了,宫时希守在边上旁听。
夺魁他已经不指望自己能做到了,信了路人寻找神火方法的邪,跑断了腿也没能找到神火不说,还把大部分时间给耽误了,知道再努力也没用了。
所以也不用努力了,现在唯一能做的,还是阻止另一脉的人夺魁,阻止师春夺魁。
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师春在禁地跑没了影,他再想找到已经不太可能了,各派人马遭受波折后也不好挑拨动了,与其瞎找,不如在出口这边多听点消息好做决断。
各派报信人员刚把李红酒遭受重挫的消息报出不久,衍宝宗一伙人马就呼啦啦赶到了。
见到众弟子中没有李红酒人影,衍宝宗长老惊得站起,不容一群弟子行礼拜见,便劈头问道:「你们师叔呢?」
广浩游拱手,面色沉痛道:「师叔被师春打伤了,正在疗伤,命我等先回来向长老禀明情况。」
「嗯?」
「咦?」
「啧·—」
旁听的众长老们忽有不少发出奇怪的声音,他们家来报信的说的可是恐怖存在出手打伤了李红酒,这里怎麽变成了师春打伤了李红酒。
是自己弟子在说谎,还是衍宝宗的弟子在说谎?
按理说都不应该呀,这边一家弟子说谎还说得过去,不可能集体说谎吧,衍宝宗弟子似乎也犯不着在这事上骗自家长老,所以出现一大片奇怪动静。
衍宝宗长老乾愣了一下,先松了口气,确定李红酒还活着就行,其他各派刚带回的消息中无人能确定李红酒死活,旋即又指着广浩游鼻子斥责道:「把舌头授顺了说,谁打伤了你们师叔?」
广浩游神色坚定道:「师春!」
长老忍不住掐了胡须看向其他弟子,又忍不住瞅向先一步来报信的各派弟子,似想看出点什麽端倪。
而后者们也在面面相,似乎不明白广浩游为何要说谎。
暑道山长老金贵奇忍不住插了一嘴,问广浩游,「你亲眼看到师春打伤了李红酒?」
广浩游也只是看了他一下,并未答话,而是看自家长老的意思,未经自家长老允许,他不会乱说什麽。
而他们自家长老也忍不住强调了一下,「你们亲眼看到了?」
广浩游摇头,「没有。」
此话一出,一大群人直翻白眼。
衍宝宗长老狐疑道:「你师叔说是师春打伤的?」
他琢磨着有没有可能是李红酒遭遇恐怖存在出手后,又遭遇了师春的袭击。
广浩游愣想了一下,回道:「师叔没说,不过师叔是去追赶师春后带伤回来的。」
有人差点被这话给逗乐了,笑衍宝宗怎麽派了这麽个活宝打头。
其长老更是没好气道:「没看到,你凭什麽说是师春打伤了你师叔?蠢货,
这事还能用猜的不成?你怎麽想的,就凭师春,也配是你师叔的对手?」
对于这话,衍宝宗一夥是不太认可的,忍不住相。
见旁观者都在笑,见长老也发了火,广浩游只好吐露了一些眉目,「师叔追师春前,就与他交过一回手,师叔当时就被师春打伤过一回,我们都亲眼见到了。」
家丑不可外扬,师叔用计骗吓跑了师春的事他就不说了,点到为止。